己平坦的小蛮腰,表示减肥是每个女生都要毕生奋斗的事业。
“请不用客气,身为管家的我和侍女想子都是按照山之内大师的遗言来招待大家,这是最后一次为主人效劳了。”田代管家提到已逝的主人山之内,脸上不由的露出有些落寞表情。
星辰与越水在田代管家的引领下参观这栋充满俄罗斯风味的别墅。
“这座宅邸原本是由俄罗斯到日本定居的贸易商一时兴起所盖的旅馆,大概是因为这片土地与他的故乡俄罗斯相当类似的缘故吧!连每个房间内的日常用品,都是千里迢迢从俄罗斯运来的进口货。”
星辰对俄罗斯文化不甚了解,只能仔细观察别墅内所有俄罗斯风味的物品,也许这会成为解开谜题的关键。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西塔最高层的房间,田代管家指着他们看录像的房间道:“从这座西侧的塔,可以看到的就是刚才摆放人偶的东侧塔。”
星辰透过窗户眺望,的确能够看到人偶露出一点点的背影。
相比别墅内的其他人,星辰对田代管家的一言一词分外留意。
一名侍奉了主人几十年的老仆,为何在分配遗产时没能进入候选人的名单?
山之内临终时能把为候选者解谜的任务交给田代管家,足以说明他对自己管家的信任,按理说他们两人的关系比其余五人更加亲密才对!
回到餐厅,田代管家把挂满了钥匙的钥匙环交给侍女想子。
想子接过钥匙环,把整个钥匙环放到架子上,并上了锁。
“真是谨慎啊,连放主钥匙的地方都要上锁。”越水看到想子的举动,随口说道。
“是的,因为以前各个房间里都放置了非常贵重的物品。”田代管家解释并补充道:“对了,包括这个和给其他人的钥匙在内,全都是无法复制的特制品,所以请特别小心,不要遗失了。”
每个房间只有一把钥匙,钥匙又无法复制,制造密室的前提条件已经具备。
山之内一个人住整栋别墅。别墅地处偏僻,周边又有湖水形成天然屏障,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误入。
为何还要对钥匙保管得如此严密?这本身就是个疑问!
晚餐时间被定为10:30,田代管家给出的理由是俄罗斯纬度较高,白天日照时间长。
日本人为何要沿用俄罗斯人的习惯?星辰对此不以为然,但考虑到山之内遗嘱中的安排,众人也没有多说什么。
天空渐渐下起了淅沥沥的雨。
“雨好大啊!湖水会不会漫上来?”光二看着窗外的大雨,担心的问道。
“湖面距离别墅有一段地势落差,而且别墅应该不止经历过一次大雨,所以不要紧的。”越水分析道。
“不管怎么样,这五天内,我们是回不去的。船在对岸,电话也早就拔掉了对不对,大介律师。”高中生高志表现出不符合他年龄的冷静,星辰不由得对他又重视几分。
“是的,因为遗书是这样交代的。”大介律师回答道。
“当,当,当……”
钟声敲响了十下,预示着十点的到来。
星辰拿出手机,发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只有9:55,似乎是别墅的钟快了5分钟。星辰也没过多的在意,在深山里生活,时间哪怕差上1,2个小时,也无所谓。
不过手机信号强度显示为零,让星辰有些许不安,因为他们要在与世隔绝的别墅里呆上五天。
“既然已经十点了,那么请各位继续看山之内大师的录影带,看完之后再用餐。”大介律师拿出录音带,电视画面很快又显现出山之内消瘦的身形。
“嗨!亲爱的五重奏们,我的露西亚馆住起来感觉如何?那么在用晚餐之前,让我送给各位几句鼓励的话。”
“首先,第一小提琴犬饲高志。你是我的好邻居,同时以推理评论家的身份,和我往来频繁。最近因为令尊的事业失败,连你最心爱的五头猎犬也被拿去抵押,听到这个消息,我也为你感到心痛。这次请你务必要运用你的智慧解开暗号,好还清令尊的借款。”
“接下来,第二小提琴的梅园薰小姐。身为我优秀后辈的你,由于不幸的车祸而背负了莫大的债务,身为前辈的我,时常为你感到遗憾。希望你继承我的遗产,拭去无谓的不安,充分发挥你身为作家的才能。”
“大提琴的宝田光二先生!以一位优秀的编辑,将我许多作品公诸于世的你竟被玩股票所造成的借款折磨着,实在让我无法袖手旁观。也为了你病卧在床的夫人,请你务必要将谜题解开。”
“中提琴的幽月来梦小姐,经常为我的作品提供精彩插画的你,我听说你唯一的弟弟因遭遇火灾而脑缺氧变成了植物人,使得你必须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不过你不用担心了,尽管将我的遗产拿到手,去支付你弟弟的医疗费吧!”
“低音大提琴的神明忠治先生,你严厉的评论是激发我创作欲最大的鼓励。你和夫人离婚,连我都感到心痛不已。我由衷希望我的遗产,能够为支付你巨额的瞻养费略尽绵薄之力。”
看到这,再愚蠢的人也能明白,这场关系到巨额遗产继承的推理游戏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五位继承人都有自己非得到遗产的理由,山之内若真想帮助他们度过难关,把遗产平均分成五分,也能解他们五人的燃眉之急。
山之内非但没有这么做,还在临终前私自调查他们的秘密,并在当众说了出来,可见他没安好心。
“咣当”一声,忠治愤怒的摔碎了红酒杯,“这录影带是什么意思?连进了棺材都要愚弄我吗?山之内!”
“忠治先生,你误会了,山之内大师是想鼓励大家才这么说的。”大介律师站出来打圆场道,不过他的理由很难让人信服。
“少罗嗦,竟然把别人的隐私以这种方式公开出来!那家伙从以前就是那样,装得一副人格高尚的样子,实际上心里策划着该怎么用阴险的方法陷害别人,他就是这种人!”暴脾气的忠治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