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询问她的意见。傅文卿虽然看这中年富商不顺眼,再见这管家如此傲慢更是有气,本是不想腾地方的,只是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见这中年富商如此彬彬有礼,倒也不好再托大了,再见她身后的那个妇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想是确实身体不适,于是说道:“早这么说不就没事儿了?能行方便处我们自然会行方便,谁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偏生你的管家要做出这些腔调来,难道别人都有义务为你们腾地方不成?”
杜岫岩见她仍是嘴巴不饶人,不由觉得好笑,于是也说道:“既然我小兄弟答应让你们进来了,我便也不说什么了,扶了你家夫人来这小亭中歇息就是。”
那中年富商拱手谢过,向身后一望,那几个丫鬟婆子赶忙扶了妇人到小亭中坐下。
碍于男女之防,杜岫岩与傅文卿便来到小亭外面。那中年富商也随后进去坐下了。那管家则黑了一张脸,不怀好意地瞪了杜岫岩与傅文卿两眼,转身去伺候那中年富商了。
傅文卿出于医者的职业习惯,见这妇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微微地起了皮。丫鬟扶她坐下后,轻轻地抚摸她的前胸后背,她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弱弱地道:“头有些晕,揉一揉罢。”那丫鬟赶忙答应着,轻轻摁揉她的太阳穴处。
傅文卿见她如此,心里已是有了主意,于是向杜岫岩大声道:“大哥,我还有一个专治晕车晕船晕轿子的秘方儿,你要不要听?”
杜岫岩见她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先是一愣,再见她直向亭子中使眼色,立时便明白了,于是也大声道:“是么?那我倒是真想听一听。你也知道的,晕车晕船晕轿子虽然不是病,但是上来了可是要人命的,头晕脑胀,恶心呕吐,难受的紧呢!”
傅文卿随即大声道:“那是啊,就那我府里的那个周妈妈来说,她每一次坐车出去必会晕车,吐得稀里哗啦的,跟丢了半条命一样,就为了这个晕车,她回娘家都是从来不敢坐车,纵是这寒冬腊月,那也一定是骑了毛驴去,便是轿子也不敢做的。自从她用了我这秘方,这晕车晕船晕轿子的毛病就再没有范过,你说奇不奇?”
杜岫岩也大声道:“果真么?如此说来,你这秘方那可是好东西啊!有了它,你可就吃喝不愁了!”
那妇人如何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她确是因为晕车这才如此难受。晕车不是一种疾病,确切地说与个人的体质有关,由耳蜗前庭和半规管比较敏感,换言之,就是耳朵感受到了移动,而身体尚未感受到,导致耳朵的感受跟身体的感受不一致,从而出现一系列恶心、呕吐、乏力、疲倦的感觉。她正因为晕车而头昏脑胀之际,听说傅文卿有治疗晕车的秘方,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忙道:“快!……那位公子说的可是真的么?若是真有秘方,不论花多少银子,我们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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