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登基几天,还没有过够皇帝瘾的镇南王,夜夜笙歌,尽情的挥霍着他认为美梦成真的浮华……
整齐有序的马蹄声踏破清晨的宁静,所过之处,大地都在颤抖着。纵情声色,欢好了一夜的镇南王被惊醒,他的身侧,还躺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整齐的马蹄声有序的越来越近,清晰可闻。
浑浊的双目闪烁着几丝清明,更是带着一丝难掩的欣喜,“是兵马调集回来了吗?”
对,一定是他的后援到了!迅速的站起身来,随起拿起一件衣服披上,遮挡住那一身不堪入目的狼籍。
镇南王妃缓步而入,光影投在她的背上,一切表情全都隐入暗处,只见她吹着指尖的豆蔻,缓缓道:“不是,是宗政无忧攻入漓城了!”
“不可能!”镇南王慌乱的站起身来,他城中还有三万将士,都哪去了?为何听不到任何的撕杀声。
镇南王妃笑着缓步走来,接下来,她的每一句话对镇南王来说,都致命的打击。
“那些将士,在你还在做着黄粱美梦的时候,就已经降了。”
“谁下的命令?”镇南王深知漓城的将士都是他的心腹,不可能没有命令就受降。
镇南王妃缓步上前,已然抵在镇南王妃身前,妖娆一笑,“我在你的身上取的令牌,以你的名义下的命令。”
“贱人!连你也敢背叛朕!”
“朕?你也配用这个字?”镇南王妃眼中全是鄙夷,这个世上只有他的主子,才配用这个字。
镇南王双目猩红,似要喷出火来,“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谁知,那平日里羸弱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女人,突然爆起,身形利落的躲开镇南王的一击,重重的将镇南王踹倒在地。
“啊!”一旁的几个女人吓的失声尖叫。
“滚!”
镇南王妃冷喝一声,那些女人狼狈的跑了出去。
“来人!来人!”
镇南王妃一脚踩在镇南王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掌朝还想反抗的镇南王劈了过去,镇南王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失去知觉。
“我郑重的告诉你,我才不是什么镇南王妃,我是蝶衣,我主人赐给我的名字!”提到主人二字时,蝶衣的眼中总能泛着不一样的光泽,她手中的赫然多了一把剪刀,朝着镇南王的胯下之物丝毫不犹豫的剪去,“咔”!
血流如注,喷溅了她一身,但她丝毫不在乎,将那个剪下来血淋淋的软绵之物握在手中,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她最痛恨男人的这一处,所以,侵犯过她的男人,她都要剪下来。
马蹄声越来越近,蝶衣缓缓起身,她在这呆了这么多年,替主子监视着镇南王的一举一动,虽然没有帮主子拿到玲珑棋谱,那些将士能被主子收入己用,也算是她没有白在这个男人下被迫欢好了这么多年!
此时的镇南王府,已经是破败不堪,那些得到风声的奴仆全都四处逃散,昔日,一座奢华的府邸此时看起来尽显萧条。
璃月慢宗政无忧一步踏入镇南王府的正殿,立即被宗政无忧捂住双眼。
“这些污秽的东西,别脏了你的眼。”
璃月知趣的退了出去,片刻,宗政无忧也退了出来,“镇南王被人剪下了命根,一丝不挂的绑在柱子上,还有一息尚存。”
听完宗政无忧的叙述,璃月心中一阵反胃,脑中顿时浮现出一个人来。
“镇南王妃!”
宗政无忧点点头,“人已经不见了,可见,这个女人不简单,他身后的人,更不简单。”
璃月点点头,云中客查不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是简单的角色。
傍晚时分,被宗政无忧派出的探子来报,镇南王隐入峡谷的兵力全都被调走,不知去向。那座峡谷离地形特殊,地个幕后主使者,必然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
几万人马,竟然这么不知不觉的被人调走,而且还不知去向?璃月将镇南王妃与此事联系到了一起。这股势力,真让人无法安心啊。
宗政无忧面色无常,朝一旁的人命令道,“将残局收拾了,即日起程归朝。”
璃月指指大殿,“镇南王呢?”
“已经解决了。”宗政无忧执起璃月的手,两人缓步走出镇南王府。
漓城的风景还是一如初见的美好,只不过,一切都已经变了。
这一战,一举收了四个藩王,其封地纳入大夏皇帝统治,朝中已经委派官员上任,按郡县制,统一制理,除了外封的皇子外,剩下的几个藩王恐怕夹着尾巴都来不及。
大夏皇帝的这一步棋,走的着实漂亮。璃月的心中,却还是泛着隐隐的不安。天下的局势,看似都被大夏皇帝一手撑握,他下一个开刀的,又会是谁?
安王凯旋归朝,皇帝新率文武百官相迎,大军才到帝都境内,便能听到百姓自发的欢呼,鞭炮声不绝于耳,璃月紧随宗政无忧其后,两人走在大军最前。
“瞧,快瞧,那就是安王妃。”
“哪个,哪个?”
“就是安王身旁的那个。”
“真是郎才女貌啊,安王妃真厉害了!”
“安王爷神勇,安王妃也是不输于男儿英武,放眼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对这么般配的人了。”
“……”
谁还曾记得,大婚那日,挤在上官府外看热闹的人说过的话?傻子?璃月忍不住淡笑一下,恐怕没有一人再敢将这两个字贯在她的头上!
宗政无忧听着人们议论纷纷,心情大好,璃月听力不知比宗政无忧还敏锐多少,一字一句一都听在耳里,拉紧缰绳,意气风发的直视着前方。
三万将士留守外城,宗政无忧帅主将往皇城而去。远远的,城楼之上,十一支号角同时吹响,这是胜利的号角,嘹亮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大夏帝都,震耳欲聋。
大夏皇帝亲自从城楼而下,出城门相迎。太子其次,文武百官随后,声势空前绝后。
“儿臣参见父皇。”宗政无忧翻身下马,朝大夏皇帝恭敬叩礼,璃月紧挨着在宗政无忧身侧行礼。
“好样的!获此大捷,朕心甚悦。”
宗政无忧的目光朝璃月望了一眼,缓缓将一份东西呈上:“父皇,行军之中,儿臣得一灵思,机缘巧合之下做出了几台投石机,时间仓促,那几台投石机还有些不妥之处,儿臣不才,实在是找不出原因。特将图纸呈上,恳请父皇费心研究完善之策。”
大夏皇帝的眼中的笑意扩散。
璃月心中有些诧异,宗政无忧怎么会这么急于的把投石机交给大夏皇帝?突然想起,行军的时候有一个晚上,一个太监匆匆而来,亲面宗政无忧交了一封信给他,当时只当是宫中来的消息,也没有多想。但是她记得,宗政无忧拿着信的时候,沉默了许久。
大夏皇帝身侧的太监忙将图纸小心翼翼的呈到大夏皇帝手中。
“快起来。”大夏皇帝亲自将宗政无忧扶了起来,“朕能有十三皇儿这样的皇嗣,实乃是我大夏之幸,先祖眷顾。”
“儿臣能为父皇分忧,乃儿臣的分内之事。”
“传令下去,三军将士,论功行赏!”
“多谢父皇。”宗政无忧再次跪了下来,算是为三万将士谢礼。
皇帝心情颇好,在宫中大宴三日,安王的荣光,一直都盖过太子,如今,太子与其一比,更显得珍珠与石头的差别。这太子之位还不是皇上给的,能立一个,就能废一个,而且,太子自入朝起,就从来都没有过陪植党羽的心思,混混渡日,只知道得过且过。
满朝文武对太子的作风颇为不满,他们这认为,这大夏的天下,迟早还会是安王殿下的。文武百官,争向巴结。
宗政无忧在宴席之中,被人缠住,烦不胜烦,尤其是在人群之中看不到那抹娇小的身影,心中更是焦躁。
璃月拿着酒杯,找了一处清静的地方,没了那份喧闹,夜色都更加美的了几分。
宗政子默站在远处,那道娇艳的身影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就像无数次他看到的一样,她能给的他的,只是一个背影。
长长的挽袖垂在肩膀上,随风轻飘,仿佛要乘风而去。
“既然来了,就过来喝上一杯吧。”璃月缓缓转身,看到脸色有些尴尬的宗政子默。
“上等的女儿红。”宗政子默扬了扬手早的东西,整整一坛。
满了一杯,两人同时举起,酒杯碰撞,酒花四溅,璃月轻嗅了一下,洒香馥郁,这里的酒酿造工艺简单,味道十分纯烈,却是一种现代酒无法比拟的味道。
“最近酒量如何?”宗政子默打趣道。
璃月灿然一笑,重重的朝宗政子默的肩膀了拍了一下。
“兄弟,谁先喝醉,谁就围着这座宫闱裸奔三圈如何?”
宗政子默的眼角抽搐,裸奔这个词不难猜出是什么意思,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无语。
看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声兄弟叫的他心中说不出的滋味,百转千回。兄弟,这种只在男人之间才有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别说,还真有一番韵味。
璃月撩起裙子,汉子一样坐在地上,这是非要把宗政子默喝趴下的姿态啊。
“裸奔就算了,咱换一个。”
“喝输了的人,学狗叫!”
“成交!”
杯子相互碰撞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响起,璃月感觉眼前有些模糊,而此时,宗政子默早就四仰八叉的倒在一旁,狼狈的想爬却爬不起来,刚刚弓起身子,却被璃月一脚踹倒在地。
“你输了!子默,你输了!”
子默?这两个字,犹如天籁……
柔和的月光洒在眼前的人儿身上,脸上引醉酒染上了动人的红晕。只见她,伸出一根修长的实指指着地上的宗政子默,笑意嫣然。
“子默,我要听狗叫!你输了,哈哈,你输了!”
宗政子默翻身百起,趴在地上,“汪,汪!”
“不像,不像!摇摇头!”那姿态犹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
宗政子默带着几分醉意,轻轻的在璃月的掌心蹭了蹭,十足十的乖巧。
“要是有相机,我一定要拍下来,哈哈,堂堂大夏太子,醉了酒要学只小狗。”璃月站起身来,脚步有些不稳,轻轻的拍了拍宗政子默的脸。
相机?那是什么东西?
“子默,你放心,就算你学小狗,也霸气的小哈。”
小哈?宗政子默又听不懂了,不过霸气这两个字还是很受用的。
“汪!”
“你咬我?”璃月吃痛,忙叫回手,宗政子默趁机追了上去,璃月撒开脚步就跑。
宗政无忧来到时,就看到眼前的场景,她那醉熏熏的模样,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她笑的那么的纯,那笑容能感染了全世界,那么的美好。
“啊!”璃月不小心踩到长长的衣裙,就在身子还未落地的时候,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无忧。”
宗政子默抬眸望去,她唤他的名字的时候与唤宗政无忧的时候完全不同,这一声无忧,仿佛带着无尽的柔情。
“又贪杯。”宗政无忧无奈,看着这么诱人的小野猫,哪里舍得多加苛责。
“谁让你不陪我?”璃月顺势勾起宗政无忧的脖子,怎么他一来,她就觉得浑身轻飘飘的,站都站不稳了。
“到是我的错了?”宗政无忧无奈,将璃月抱在怀里,这小野猫也不顾及,紧紧的搂着她的脖子,蹭来蹭去,看来,真是醉了。
“太子殿下,臣先行告退。”宗政无忧抱着璃月,快步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宗政子默看走向一旁的酒坛,轻轻的抱了起来,一饮而尽,随后,躺在地上,双眼一闭,他从来都没有像此时这么累过,他生在帝王家,享尽这世间浮华,可是当真的心有所爱之后,就好像扔到熔炉里,煅尽血肉,重铸一新。然而,洗尽铅华之后,他的心,却苍白的可笑。
宗政无忧御马回府,可是怕走的太急璃月会不舒服,索性任马儿步行的速度向前走着。
璃月感觉,浑身燥热,靠着宗政无忧的胸前,小手不安分的探入宗政无忧的衣内。怎么他的胸膛比她的手还炽热。
“无忧……”
半天没有出声,宗政无忧低头,眼中满是关切,“怎么了?”
璃月抬头,神色迷离的看着宗政无忧,“我好热……”
宗政无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绝对比她更热……
“无忧……”
“嗯?”
那双小手轻轻的游移着,抚上宗政无忧的喉结,她能感觉,在她的指腹下,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炽热的气息淹没,“唔……”
他的燥热与她的炽热交汇,碰撞出更加势烈的火花,宗政无忧托起璃月无若无骨的身子。
“宝贝,忍着点。”
璃月神色迷离的看着宗政无忧,不知何时,她已经与他迎面相视。
“呲—”锦帛破裂的声音在宁静的夜空响起。
璃月微愣,腰身被抬起,突然如其来的胀满让她难以承受!
“不要动!”璃月咬着下唇,紧紧的抓住宗政无忧扶她腰间的手。
她们这可是在马背上,马儿虽然走的平稳,可是,马儿每走一步,他们总要被动的动一下。
宗政无忧抚上璃月的额头,拭了拭璃月冒出的细汗,这样的紧致的包裹,他也好过不到哪去。
璃月的醉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捅全都醒了,只是紧紧的拧着眉心,尽量放松紧绷的思绪。
“我不该这么急切。”宗政无忧的吻细碎的落了下来,带着浓浓的怜惜。
渐渐的,那份胀痛的不适缓缓散去,代替而来的是别一翻无法言喻的快感,这样刺激的感觉,胜过她们激战过的任何一场。
借着皎白的月光,璃月缓缓贴上前去,丁香小舌沿着宗政无忧的耳廓,缠绵不休。
“我喜欢你急切的样子。”这样的一句,剩过千言万语。
宗政无忧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轻轻的揉捏着那两只肥了不少的小兔子,以前,他能够将之全都包在掌心,如今,非一掌可握,这样的变化,让他特别的有成就感。
他要把她养的嫩嫩的,肥肥的,然后,再一口一口的吞入腹中,好好的品尝她的美味。
“嗯—”渐入佳境。
“宝贝,抱紧我的。”
璃月紧紧的环住宗政无忧,下一秒,只听一声猛喝,“驾!”
绝地顿时如疾风一般冲了出去。
强烈的颠簸带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速度与力度相合的带来的感觉也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璃月的所有感官,在两个世界进而徘徊,她爱死这种感觉,不由自主的更加紧贴紧宗政无忧。
“啊!”
“我……”一声嘤咛伴着娇喘传来。
“你怎么了?”
“嗯——”声声娇喘再也控制不住,尽情的释放着所有的狂热,就连那些内心深处的枷锁全都在这最原始的亘古不变的旋律中显得不堪一击。
宗政无忧紧握缰绳,没有放过璃月的任何一个表情,疾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夹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