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认识的,那晚她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我们发生了关系,知道她是处,加上长得漂亮,第二天我就开始追她,而她除了最开始明确拒绝,对我表示厌恶之外,后面基本都是默许,接受我对她好,甚至也不抗拒我的触碰,我把这种行为理解为,欲擒故纵,行为上就越发大胆,于是自然而然就的发展成床~上关系,她从没说过喜欢我,或是同意做我女朋友这样的话,开始我也不在意,直到有一天,她跑过来跟我说,要断绝来往,因为她要跟别的男人订婚了。”
故事有点长,他顿了片刻才又继续,“我觉得自己受到欺骗,受到了伤害,因为我那时候是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我不甘心,就用我们的床照跟视频威胁她,然后她开始骗我,哭诉着哄我说那个男人是家里人硬塞给她的,相比起毫无感情的男人,她更喜欢跟我在一起,我听了当然很高兴,但几次过后她开始变着法的哄我删掉照片跟视频,我起始还耐心哄着,次数多了我就开始怀疑,怀疑她说过的话,怀疑她的动机。”
“我忍不住去探究,最终发现,在我面前拽得跟女王似的她在那个男人面前就是条狗,死乞白赖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求抚摸,求关爱。”
“呵呵。”说到这他突然笑起来,笑得嘲讽又阴冷,“我们开始争吵,甚至大打出手,分手说多了,我对她的态度也就发生了变化,比如我频繁的叫她出来跟我上床,比如我知道她家境殷实就威胁她给我钱,等等,做得多又不带~套,她自然就怀~孕了。”
“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未婚夫跟前女友藕断丝连,她开始害怕,怕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男人再被抢回去,在三番五次劝说林听离开安城失败又被沈暮安狠训之后,她来找我,以孩子为筹码,求我想办法找人强了林听,拍下裸照跟视频,像威胁她那样逼~迫她离开安城,离开沈暮安。”
许是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他说这些时除了偶尔的情绪激动,大多数时候都是平静淡然的。
罗伟看向钟斯年,“我确实是试图找人把林听办了,但她白天不是找工作就是找房子,不管是约人还是自己,去的都是人多的地方,晚上,吃完晚饭就回酒店,从不在外面溜达,我找的人还没跟完两天就被人发现狠揍一顿,从那以后我就再没动过要动林听的念头。”
在林听住在外面那段时间里,在保镖每日一次的例行报告中,是有过一天跟他提起教训了一个试图对林听不轨的男人,不过那时,人教训过也放了,钟斯年没再追究,只让他日后多加留意,把人看好。
此时,凤眸看着罗伟,凌厉如刀,阴寒如腊月深潭。
罗伟移开视线,目光闪躲,又把话题引到柳依依身上,“柳依依发现之后就跟我闹,什么脏话,恶毒的都骂,我们吵得厉害,最后一次跟我发生关系时,她说要打掉孩子,宁死也不要再跟我有所纠缠,其实对当时的我来说,孩子能不能生并没那么重要,但气不过她的态度,就对她动了手,失控了,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她死了,而惊慌失措我冷静下来后嫁祸林听,因为当晚我们吵架的源头就是这个女人,最重要的一点,她跟依依有足够多的冲突,被你们相信的几率大一些,有利于我撇清关系。”
整个过程让人嘘唏,无论是人生观还是爱情观都让人无法理解。
“如果最初嫁祸是撇清关系,那被逮捕,证据确凿时你为什么还要死咬着她不放?”孙警官旁边的同时问。
罗伟低着头,一脸悔恨,“彻底冷静下来后,我很后悔,我想,如果不被你们找到也就算了,如果被抓到,那就意味着我活不了了,既然都是死,那不如在死前帮她了却心愿,就算不能把林听拖死,彻底搞臭她,让她永远回不到沈暮安身边也是可以的。”
这逻辑还真跟钟斯年前面猜的差不多。
钟斯年最后问的一句是:“事发后在网上发布第一条林听买凶杀人的是你吧?”
是疑问句,但更像是确定后的陈述。
“是,我估摸着时间,在火车上发的,买了推广。”大事都已屈从,这一点实在没什么可隐瞒的,罗伟看向他们,“我试图利用舆~论混淆视听,但也只在微博上了发了第一手消息,后面那些轰炸式的新闻稿跟我没有关系。”
当日上午,炒得最火时段,基本所有社交网站,新闻网站都有于此相关的新闻话题。
林之易接到林听涉案的消息时正在外地出差,还没来得及赶回安城就又接到她已被钟斯年保释回家的消息。
下午赶回安城,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结果却被钟斯年的人拦住,连他们住的小区大门都进不了,后面几天情况也都是这样。
无奈,他只能让人多加留意她的动静。
这不,今天一接到她跟钟斯年去了警局就顾不得正在开会的一众古董,一路驱车前往警局。
所以,当钟斯年走出审讯室看到就是这样的画面。
匆匆赶来的林之易慌张又激动地问林听,“小听,你有没有怎么样,几天都还好吗?”
需要时从来不在,这个时候才问这种问题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林听一心等钟斯年出来,时间越多过去一分,她就越不安,所以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甚至脸色都有些发白。
连林之易是怎么进来的都不清楚,只在听到他声音后茫然地抬头,看着突然就出现在面前的人,愣了将近二十秒才有所反应。
“怎么是你啊,你来干什么?”皱着眉,毫不掩饰地失望。
这不是他一路飙车赶来想要看到的结果。
林之易看着她,满心话语忽然就说不出来了,只是低低地叫,“小听,我很担心你”
林听很是烦躁,“你能不来烦我吗,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也没有心情应付你。”
曾经亲密的两个人,走到现在,连见一面都嫌烦,说句话都是应付。
有些错,一旦犯下就可能永远都得不到原谅,有些隔阂,一旦产生就可能是穷极一生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钟斯年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过去的,眉眼间噙着淡笑,还没走近就叫她,“林听。”
林听扭头看向声音来源方向,不同于面对林之易的烦躁,不耐烦,下一秒,倏地起身,疾步走到他面前,“怎么样,他都说了吗?”
杏眸期翼地望着,长睫毛微微发颤如同碟翼轻舞,两侧鬓角少量头发柔和地贴着太阳穴落在脸上,穿着平底鞋,高度堪堪及他锁骨。
钟斯年嗯了声,抬手轻扶她头发,“都说了,没什么事可以回家了。”
高悬的心直线落下,泛白紧绷的脸如寒雪遇夏阳,慢慢龟裂,化开,绽放笑颜,林听连连点头,“好。”
喉咙梗更得慌,一个字都说得艰难。
这一幕落在林之易眼里,嫉妒如狂,胸口盘踞的酸浓得冒泡。
钟斯年好似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过他一样,在林听点头后,带着她就往外走。
一直走到警局外。
眼看着他们就要上车,下次见面又不知等到什么时候,后跟上来的林之易,忍了忍终是没忍住,叫住,“林听。”
这几年,他从来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她。
林听脚步微顿,只是两三秒又继续往前走。
“你不想知道你妈妈的事了吗?”林之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加重音量,带了不甚明显的胁迫。
如果前面叫住她时,她肯回头跟他说几句话,他或许就不会说出这一句了。
林之易承认,自己就是嫉妒。
林听再次停驻脚步,刚回温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降至冰点,她站着,目光没有焦距的盯着前方,许久才很缓慢的转身
有些艰难的问出一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回家,我就告诉你。”林之易看着她,笃定的,仿佛已经看见她走向自己。---题外话---
纠正上一章一处错误;抓到嫌烦的时间是事发后的第五天,不是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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