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香香被扇的头痛欲裂,她只觉唇角有湿润的液体浸入嘴角,舌头一舔,满嘴的腥气,顿时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
“伽罗哥哥,这个死女人她欺负我。呜……”
夜袭人看了眼依旧在大床.上纹丝不动的少年,他的金黄色发丝湿润的滴着水珠子,眼眸内恍若翻滚的大海般看不清情绪,整个人野性难训,透着股优雅的从容。
阎伽罗唇畔挂着笑,眼底却冰冷一片:
“夜袭人,难道你今天来就为了进屋扇香香一巴掌?”
面前的少女轻抿着红润的唇角,眸底带着不屑一顾,刚才那一巴掌完全就好像她从前的作风,让他一时间恍惚了神智,不过清醒的很快,他知道她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夜袭人收回自己的冷淡,颊边泛起一抹笑意,左边的脸颊略微的疼痛了下,轻蹙了蹙柳眉,嗓音清脆:
“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挺讨厌我的,只不过这次既然接的是同一个案子,我对云韵也很感兴趣,不知你刚才对余老头还没有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介不介意跟我分享下。”
语罢,就步履的轻盈的坐在了少年的边上,靠的不近,却也不远。她永远能掌握与人与人之间最为适中的距离是什么,这样的距离在阎伽罗的眼里算是亲近了。
阎伽罗同样咧着嘴角,吐出一句:
“我介意。”
夜袭人笑颜如花,接着站起身子:
“原来阎家人这么小气,还真是我唐突了,哎哎哎!”
哎完三声就要走的某女,却被身后的少年一脚踩住了裙子边。
夜袭人抽搐了下嘴角,扭头:
“请高抬狗脚。”
阎伽罗非常罕见的露出一个极度灿烂的表情:
“不想知道了?云韵啊,她嘛!其实啦!就是那个!什么什么什么!”
夜袭人脸上没有丝毫动怒的表情,她今儿个本来就是来套消息的,能赢得最后胜利的人才是真正的赢者,所以某女自觉不耻下问了:
“什么什么什么是什么?”
阎伽罗立马收起了微笑,变脸变的跟戏法似的,他两手往后撑着床单,一脸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