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看向床.上的金发少年,却发现阎伽罗已经披上了一条黑色的汗衫,他神色清冽,琥珀色的瞳眸直直的盯着她,嗓音一瞬间低迷:
“你现在还喜欢蔷薇花吗?”
夜袭人有点莫名其妙,这厮怎么突然吐出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她从地上爬起来靠在一侧雪白的墙壁上,挠了挠头:
“我还没看到过蔷薇花长成什么样呢?”
阎伽罗似乎对这个答案有点失望,他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想了什么才轻启唇畔:
“关于云韵,她和红酥女其实是母女。而余家主的那件绝世宝贝,除非他亲自告诉你,不然我也不好说出口。”
夜袭人惊讶的看着如此坦然便告诉自己的金发少年,刚才不是还一副我很不爽,所以我不想告诉你的神情,现今却几乎一语概括,啧啧,谁说女人心海底针啊,这个男人啊,也实在不好琢磨的很。
她点点头,也很是干脆:
“谢谢你告诉我。”
阎伽罗抬眸看了眼前的黑发少女良久,猛然间欺身靠近,他的个头几乎比夜袭人高了一个头半,身子削瘦,威压却丝毫不减。灼热的鼻息喷在少女的光滑的额头上,耳朵上的黑色耳钉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四溢,就好像他此刻的眼眸,里面亮的几乎要闪晃了夜袭人的眼眸。
夜袭人有点紧张,换做谁突然有个男人猛然间靠在自己身上,还把脸贴在她额头的地方,总会心脏骤紧,她艰难的嘟了嘟嘴,提醒某男:
“那个,我是夜袭人,不是阎香香。”
阎伽罗从嗓音里挤出一个很轻声的“嗯”字,然后依旧纹丝不动的贴着她。
夜袭人推了推他的身子,奈何这个男人好像一瞬间成了考拉,而她就是那颗树。
“那个,我卖艺不卖身的。”
阎伽罗有些憋笑的声音再度传过来:
“我也是。”
夜袭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其实是个很有情感洁癖的人,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拥抱好像没有想推开的冲动,很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好像这只是一个最为习惯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