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时间,齐悦似乎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一个星期,期间也回去想自己原本是怎么死的,但是并没有多少印象,就好像封闭了些什么,而且越来越模糊。
她感觉她一开始还是能记起的。
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她就摇摇头,把这件事情忘到脑后了。
她会附身或者跟在某人身后她自己根本无法控制,甚至有的时候,她甚至听不见附身的人在说些什么。
比如这次,她又回到了女人身上,也就是小孩子的母亲身上。
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行为举止更是奇怪。
在孩子面前,这女人从来没有什么好的表现,不是张口骂就是推推搡搡,虽然没真的伤到孩子,但是那举动十分惹人嫌恶。
齐悦的嫌恶更上一个档次。
曾经的经历让她本身就对某种大人十分排斥,而童年缺少的关爱更是让她反抗着令人不适的关系。
不过,她也只能在心里反抗反抗。
她插手不了任何事,甚至也无法让任何人知晓她的存在,这种感觉……真的很憋屈!
非常的憋屈。
还是那间屋子,还是那个女人。
女人一身白衣,头发散乱着,垂着头,晃眼看过去,竟会让人误以为是孤魂野鬼。
不过,现在好像他自己更倾向于孤魂野鬼。
齐悦苦笑着想。
忽然,她被动被拉着走了。
她回头看去,不知道何时女人走向了窗户,一步一步,蹒跚且缓慢。
齐悦突然觉得有些不妙,这种状态,有些似曾相识。
她曾经以一己之力对抗一切的时候,曾经也有过迷茫,毕竟那时候的她太小也太弱,无助让她甚至想一死了之,那的确轻松,不过她坚持下来了。
她有弟弟,比起她,弟弟更加的弱小,没了她,她真不知道弟弟会活成什么样,即使现在的弟弟总喜欢和他对着干,但是至少她留住了一部分东西,至少还有着活下去的基础。
齐悦脸色暗了一下,她想回去,并不想因为一直困在这里,那里,至少还有人等着她。
"哒。"
齐悦忽然惊醒,就看见女人已经爬到了窗户上!
"喂,你要干什么?!"她惊呼,声音中藏着怒火。
半个身子已经趴在了窗户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那简直是摇摇欲坠!下一秒就可能翻身摔下去!
"快回来啊!"
她极力狂奔而去,她承认她不喜欢这个当妈的,但是这不意味着她就能坐视人置身于危险境地而不理。
她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因为,这里没人能听得到她说话,更不可能因为她的话而做出什么反应。
她极力地跑过去想把人拉住,但是她明白,她其实碰不到这人的……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没有影响到这个世界的能力。
但是一冲到这人面前,她忽然懵了一下。
窗外的风有些俏皮,旋转着时不时吹来,吹起了这人凌乱的长发。
女子的脸显露出来。
苍白纤弱的脸庞带着分羸弱,为仰着头,下颌骨清晰可见,眼神有些涣散,但是那姣好的脸庞还是一下子印在了她脑海里。
呃,好看呢。
齐悦一愣,就是这样说了出口。
她马上反应过来,怎么就忽然被迷惑住了呢?
齐悦有些气,合着她白担心了。
……不过是真好看。
齐悦不想自己这么容易就被蛊惑,所以还在甩着自己的头,想要把刚刚那一幕扔出脑子。
不过……好看呢。
"啊啊啊啊啊啊,受不鸟啦!"
越不想想就越想,真是够了。
齐悦挠着头回过神,回到之前的位置继续盯着。
小巧精致的鼻子,长长的睫毛,纯净的眼瞳,还有那刚刚好的侧脸,一切都刚刚好。
齐悦支着头看着。
她其实觉得自己长得足够漂亮,大眼睛弯弯眉,但因为成长环境的原因她变得越来越具有攻击性,所以看起来并不温婉。
但是面前这个人一眼看去就是一个温婉的人,但是这么温婉的人怎么会那样对自己的孩子呢?
齐悦纠结,难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齐悦正这么想着,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齐悦心一紧,该不会又是小孩子来了吧?
她不愿意孩子总来,因为每一次他都会被伤害。
所幸心里的不是孩子,是女子的丈夫,这个家的男主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但是保养得不错,加上衣品也可以,一身西装,提着个公文包,瞧上去倒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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