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在等什么,去杀掉那个皇帝老儿,就在那栋小楼上!”似乎是那个叫做张云湖的莽撞家伙的声音。之间此时他身前的鱼龙卫招招不离他的要害,使得他空有一声强大的真气而没有用武之地。
再看其他人,大多数也是如此。那些穿着紫色衣服的鱼龙卫似乎有一套与‘气’道迥异的修行方法。只见他们的身体每一处都是武器。拳头,手肘,脚尖,乃至牙齿。他们的身体突出部大多有精巧的机簧。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弹出锋利的刀片。
只有那个叫做杜乌言的中年人大概是因为实力高明,牢牢地压制住和他对战的鱼龙卫。
“曹政故,快叫你那个倒霉师妹过去杀了那个狗皇帝。老子快要支撑不住了!”张云湖眼见王磊和王伊寻没有一个人动弹的。急得大叫。刚刚那个鱼龙卫手肘上面的刀刃只差一点就可以穿透他的喉咙。作为落音山的精英,他张云湖什么时候有打得这么憋屈的时候?
他叫的那个曹师兄苦笑了一下,说:“金虹楼的规矩想必师妹是知道的,这一次,算是师兄欠师妹的一个人情吧,今日之后,必有所还报。”他大声说。今天他可亏大发了,这是金虹楼的古怪规矩。
“凡事都有代价。”正像不知道金虹楼哪一代祖师说的那样,在金虹楼,像做成什么事,都要有代价,没有任何的例外,即使是先生要求徒弟也是一样。
王伊寻不说话,沉默地看着在天空陆地上打得激烈无比的几个人。她咬着嘴唇,似乎有什么特别重大的决定要下一样。王磊倒是有些心动了。
“原来远处的那个就是传说中的龙涯阁么?”传说中那个一百多岁的老皇帝居住的地方?说实在的他还真想去参观参观。“错过今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了...”这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任何时候天下间最强大的大明的宫门又岂是那么容易进的。只是,只是除了今天。
想必他们的后面还有大队的人马吧。那么强大的落音山又怎么会只派这几个人来?说不定,自己还真有机会...
在前世即使是最卑微的时候,王磊也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梦。又何况在这个什么都可能的世界里面呢?或许,就在今天!
天下间还有什么功业比得上杀掉皇帝呢?
他激动地握住剑柄。他感觉到他的剑也在燃烧,那是碰到高手的悸动。剑客,只有不断挑战自我才能够得到手中宝剑的承认。
“你们,都给我住手!”正当他打定主意,越过水潭去取得他的成就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是他的那个便宜师姐,那个好像叫做王伊寻的家伙。
“你们怎么敢,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天地君亲师,我们落音山的弟子怎么能够做出只有反贼才能做出的事情?!”她大声地喊,胸膛一起一伏。
“不好意思了,小师妹,可是这是那个人的意思,为之奈何啊,哈哈哈!”又是张云湖的声音。“你不去,也好,待我杀掉面前的这个杂种,好亲自取了那皇帝老儿的狗头!哈哈哈!”
只有他一个人回答了。另外几个人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与面前的敌人战斗不休。大概在他们的心中也知道,今天所做的事情似乎有些过分了。不过正像他们所说的一样,没有人能够忍受那样的诱惑!一切,等战斗结束之后再说吧...
“过分!”王伊寻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好像下定了决心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非铁非木的令牌。赫然是那个叫做陈以抚的师兄给她的令牌。
虚空令!
“弟子...弟子王寰,在此,请虚空令。你们,你们这群不听话的家伙,全部,全给我回落音山去,回去!”她大吼。
“!”看到那块令牌与她同宗的曹师兄脸色发苦。“虚空令,怎么会在这个家伙的手上?”他们手上的劲力几乎再同一时间放缓了。他们可以不在乎说得不清不楚的口谕,他们可以不在乎他们的先生在来之前的谆谆教诲。他们甚至可以不管一切的后果。因为他们是落音山的首席。不如此桀骜不驯也当不成的首席。
可是,当他们面对着背面写着‘如我亲临’四个大字的虚空令之时。那个庞大的身影似乎又遮盖在他们的头顶。仅仅一块没有生命的令牌,就可以给他们巨大的压力。
“难道,难道现在就要回去么?”曹师兄是最为不坚定的一个。也许是他所学功法的缘故,心中的羁绊愈多。
“王寰!”陈以抚,也就是传达命令的那个弟子,斩月塔的首席,他大声说:“你,难道敢违抗那个人的命令么?”
“回落音山去,回去!”她尖叫。张到这么大也许她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巨大的压力和恐惧感使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只是不知道,她这个时候的意识是否清醒。也许清醒的话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
“回去,你们这群混账,不老实的野狗,给我老老实实地回去!”只见她这么说。
“你说什么?”张云湖,首席当中最暴躁的一个,他不可置信地望向下面的那个落音山的弟子,像是重新认识她一样。王家的女公子,这个他们都知道。也知道她这两年来很得那个人的喜爱。可是,这些都不能够成为侮辱他们的藉口。
“我说回去,你们这群乱吠的疯狗!”也许在她的心目中这些捣乱的人真的就是乱吠的疯狗呵,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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