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今儿第二次被压倒了,难倒这就是传说中被压倒的命?
“宁远,昨儿不是刚做了吗?我现在还浑身疼呢。”
“宁远,我明儿还得上班呢,早点睡行不?”
“宁远,啊啊啊……我再不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啊,我的腰!”
“着什么变态姿势啊!宁远你个变态。啊!”
真是被压的命。
第二天小言扶着腰上班去了,到了公司电梯口捶着腰等电梯呢,就听见耳边飘来某只恶魔的声音:
“你捶腰干嘛。”
林嘉言白了许彦一眼,懒懒道:
“宁远昨儿玩的有点过,我腰疼还不行!”
成功的看见许彦脸青了,小言心里那个乐和啊,不过,许彦不是省油的灯,发难道:
“切,八成是你不能满足宁远吧,当年我跟宁远……”
许彦还没有把炫耀的话说完呢,就有人比小言更早的制住了他,许荏不着痕迹的揽过许彦的腰,把他带进自己的怀里,道:
“想挨训是不?那些事儿很值得炫耀,嗯?”
许彦见是自己大哥,值得住嘴,许荏给小言一个礼貌的微笑,小言嘴角咧得更加翘了,许彦啊许彦,想来我这里跟我抢宁远,先把你那亲爱的大哥搞定吧。
电梯来了,小言让许荏跟许彦先进去,自己却没有走进去,许彦没好气儿的说:
“你进不进啊,磨叽什么。”
“啊,我还有点事儿,下一趟吧。”
电梯门关上了,当然里面只有许荏跟许彦。“缺心眼儿才当电灯泡,你不怕被吃干净,我还怕被炒鱿鱼呢。”
小言啊小言,你对别人的事儿那么敏感,那么聪明,怎么对自己的事儿就迟钝了呢?
中午的时候宋林来了电话。
“宋林你可算是清醒了,昨晚你喝醉了亲我,可是差点惹下大祸,咱俩可是被宁远捉奸在床,差点被双双斩首。”
那头的宋林听见小言咋咋呼呼的调侃,心里苦笑,他当成一场游戏,一笑而过,自己却是当成神圣的仪式永世难忘。
“是吗?我忘了,我亲你了?宁远没有为难你吧,要不我再去跟他说说。”
“得了吧,你还想被揍啊。没事,我以身体为代价都摆平了。”
小言,你说的真想奸夫淫妇。小言可没有这个觉悟,自然看不见电话那头宋林难过的样子,继续没心没肺道:
“你跟晓玉吵得很厉害吗?快点该赔礼道歉的送花送戒指的,都办了,别闹腾了,晓玉可是个好姑娘。”
“嗯,知道了,没怎么吵,我过几天去接她回来,过年时候他方便的话,我准备带她回家。”
“真的?太好了!宋林你终于觉悟了!”
“是啊,终于觉悟了。”
下午的时候许彦一直粘在小言这里,小言想不通了,问道: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又不是宁远,你粘在我这里干嘛?想从我身上寻找宁远的气息?”
许彦嘿嘿笑道:
“林嘉言,有段时间没有见你我发现你变得邪恶了。”
“邪恶你个头,给我该干嘛干嘛去,我忙着呢。去你哥那里玩去。”
“我才不去呢。”
小言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许彦,道:
“难倒你怕你哥?还是有什么别的?嗯……”
许彦从小言桌子上跳下来,跟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咪似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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