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泥煤的劳资是个大男人!!男人!!为毛在碰上冬琅这难得让劳资动一次心的对象除了昏倒就是昏倒??昏倒就算了,还次次在他面前?难不成劳资以前做的那些训练全是镜花水月?难道劳资以前认为的那些魔鬼训练全是浮云啊是浮云?男人的尊严都给丟光了啊!就算劳资幻想过给他压在身下醬子酿子,可那只是想啊!木有说出口啊!木有人知道啊!纯粹自个儿yy著玩儿的啊!就算是个万年零号,劳资还是个男人!要颜面的有木有!
「让劳资死了吧……」我一面在心里疯狂的咆啸著,一边无力地窝在这张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上面的行军床上自怨自艾。
天知道我有多希望自己醒来的时候人还是躺在地上,这样就算因为自个儿犯蠢昏倒,起码也就侷限於昏倒不是?可当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还是刚找到空房子的时候我自己从空间里舀出来给大家躺的行军床,那可就不是一句没事能够抹消的。
要知道我当时可是全无知觉啊,是要一个没有知觉的人怎么凭著自己的两条腿走到床上,拉上毯子顺便掖好被角?说是梦游我都不信啊……真的不信……
唉声叹气了大半天仍没见有人进来查看,我晃晃脑袋发现头疼的感觉不知道是神经麻痺了还是的确有缓和一些,反正等我怨叹够了打算面对现实的时候,刚醒时几欲令人抓狂的头痛已经变得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基本上动作不要太快顶多就是有些晕呼后,终于缓缓从床上起身,顶著一头睡乱的鸟窝头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间。
可等我将整个屋子从大门到厨房来回绕了两圈,发现这间暂时落脚的方寸之地里居然除了自己以外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刚睡醒的茫然倦怠立刻消失得干干净净,只余下满眼满脑的疑惑。
要不是客厅里那两张行军床和放在床角处的背包以及沙发前茶几上的笔电还在,我肯定会以为他们两个在我昏睡的时候扔下我离开了。
嘛,虽然莫名地相信他们两个也不会这么做,可没看到人总是会担心一把的不是?尤其我还没问冬琅要联系方式……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外面乱七八糟他们两个还能跑去哪才对吧?
突然发现思维又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发散的我愣了一下,连忙摇摇头试图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出脑袋。
天知道外面都已经乱成这样,而眼下两个伙伴还不知道现在在哪的情况下我为什么居然还有心情去想那些五四三的东西?
郁闷的再次打量了一下客厅确定他们应该只是暂时离开之后,我才挠著头习惯性地走到窗户边撩起用钉枪暂时固定在墙上用来充当窗帘的床单,往外瞄了一眼我就迅速白著张脸收回手扭头回到房间用毯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同时再次确认自己的确脑子不正常了。
mlbg!泥眉的让你手贱!泥眉的让你做事不先动脑袋!
仅仅一眼,就那么一眼,大街……喔,不,我想我该改口称之为血街……艹!这都算个什么事儿?那是马路吗?那还算是马路吗?黑色的,从石油中提取出来的柏油路吗?那明明是屠宰场吧?自杀圣地也都没那么鲜血淋漓肉沫四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