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巴的模样像极了犯错刚巧被父母抓个现行的孩子,为了掩饰心虚刻意扬起下巴虚张声势。
那动作放在一个年轻男孩身上会引来会心一笑,可摆在阿布身上居然也莫名的有著奇怪的萌点,让我膛大眼愣了几秒才在冬琅的手碰到后腰伤处时回过神来……
「咳……听到了,我这不是正在找吗?」毫不犹豫地拍开在腰间揉捏的那只手,我朝冬琅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接着边往外掏东西边试探的问。「外面那群人还没走?」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多嘴的一句话让注意力刚转移到其他地方的阿布再次爆发。
「走?那番婆子怎么可能肯走?」一听见"外面的人"四个字立马炸毛的阿布眼一横眉一挑,前一秒还像个别扭孩子的他瞬间成了煞气十足的佣兵。「你知道那女人说什么吗?特马的居然说这间屋子在她的领地范围内,我们想在这里休息可以,除了加入她的团队之外,还必须把所有的东西毫无保留的上缴,同时今晚得伺候她!」
说到伺候两个字时阿布恨恨地把一旁的不知名零件一脚踢飞,我敢发誓如果现在我就站在他面前,肯定能听见他把牙槽磨的嘎吱作响。
「这世道居然也让这种自大到以为能够在方寸之地中只手遮天的女人活到现在,我都忍不住怀疑那群跟在她后面甘愿当狗的男人卵|蛋都给双感染者吃掉了!连点爷们的气魄都拿不出来,宁可仗著一个女人的势做低伏小,我艹她大爷的……」
瞥了眼再次陷入暴怒状态的阿布,我收回视线默默把他要的东西準备好,然后扶著腰转身拍掉冬琅三番四次伸过来想要扶持的手,缓缓抬脚踩着阶梯往二楼走。
那女人开出的条件的确过了头,我相信她在这之前一定拦截不少从阿拉伯内陆或是其他地方逃出来的人,吃亏在所难免,但能够撑到现在仍那么高调总归有她的实力摆在那,不然有哪个男人愿意将嘴巴拉上拉鍊,默默站在女人后方任她颐指气使?
当然这些想法我不会跟阿布说,不只是因为我把他列入必须观察戒备的名单里,更多的是我觉得他那容易冲动暴躁的性格的确该打磨打磨。
特种兵里也不乏女忄生存在,但我相信在那种环境下能够如鱼得水的女忄生在某些方面和男人没有两样,所以像阿布这样动不动就暴怒的人才待得住,不过也因此他只是个兵,而冬琅则是官-当然我所谓的和男人没两样的地方是指个忄生方面,毕竟在那种随时面对高强度训练以及许多不合理任务要求的环境下还要维持著大小姐脾气,那肯定是个忄生相当鲜明的人才能做到。
把思绪从阿布身上拽拉回到眼前,我对于被水泥墙分割成几个小隔间的二楼感到相当满意-起码这代表晚上如果我想而冬琅也愿意,说不定我能够拥有一次不错的亲密体验。
好吧,这时候想那些肯定不著调,但只要有繁衍后代的需求就会有冲动,就算现在在屋子外面鬼吼鬼叫的不是番女人而是放眼望去看不到边际的双感染者潮,也不能撼动我今天想要把某人拐到身上做运动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