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侵袭而来,并且深深的爱上了美惠儿,隔三差五,必定会来这里看望她。
虽然他有些清贫,不过年少志高,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追求,人倒也生的几分俊美。
“张妈妈,这难道就是你们的待客之礼吗?”马文才一副文绉绉的模样,表现的非常客气,指着拦着他进门的两个仆人道:“古人云,来者即是客,岂有不招待之礼?”
“哎哟,马秀才您是堂堂秀才,您可别跟我们目不识丁的人一般见识,这是我们的规矩,想要姑娘们招待你,也好,拿出银子来?”
“谁要让她们伺候了?我要见惠儿。”
马文才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老鸨子仔细打量着他一身粗布衣服,后背还缝了两个补丁,戴着小圆帽,显得非常朴素清贫,不过为人倒也正直清高。
一双轻蔑的眼神儿看着马秀才,充满了不屑一顾,充满了铜臭口吻说道:“想见你的小情人也可以,正好她被贝勒爷一纸休书给休了,再做你的女人,倒也合适,不过你有银子吗?没银子的趁着我心情好的时候,趁早滚蛋,如若不然的话,可别怪我没有待客之礼了?”说完,脸上的阴笑也暗淡了下来,面目狰狞着,看着身边两位壮汉,似乎在暗示他们把马秀才直接扔出去。
“一个落第的穷书生还想吃我们天香楼的肉,白日做梦!”
骂了两句,便要转身朝内堂走去,丝毫不想继续再跟他浪费口舌。
“等等。”
身边的两位大汉都已经架起了他的胳膊,准备抬的扔出去,被马秀才给一声呵斥住了,转身准备离去的老鸨子随即转过身来,“哟呵,怎么,穷书生,你连见小情人的银子都没有,还想娶人家,你就继续做梦吧你?你赚够一千两银子来赎回她了吗?没有的话,赶紧滚回去看书,准备继续考你的举人吧?”
“等等张妈妈。”
张秀才从怀里摸索了一会儿,便铿锵有力地说道:“莫要看低了人,这是十两纹银。”说着,他手中端着两三粒碎银。
老鸨子看到银子,两眼顿时笑眯眯起来,把手中舞动的手帕系在怀里,一把抓过银子,放在嘴里面咬了咬,确定是真的银子,虽然是碎银,不过也是银子。
她把十两纹银塞到了自己的怀里面,摆了摆手,示意下人让他进来。
“你去吧,她在后院柴房,还是那个时间,莫要让我催促,记得下次你想要见那贱人,需要再加五两。”
“这.......”
马文才正想反驳,老鸨子一口回绝道:“你莫要讨价还价,否则的话,以后冯想见到小贱人!”
无奈之下,马文才默默不语,手中还提着一个褐色的饭盒,老鸨子瞥了两眼,便不再为难与他,其实大家都知道,马文才却有真才实学,不过命运不幸,每年考取举人的时候,他因为没有给主考官送金,自然要被别人顶替。
不用下人带领,他便就能够找到后院美惠儿们住的地方。
后院的下人们,一个个都向他投来鄙夷的目光,不过秀才我行我素惯了,丝毫没有把这些放在眼里。
“惠儿?”
朝着茅草房进去了,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