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雪行经过前面一系列的事情,已经明白了杜思这个行为实际就是蓄谋着想让她厌烦,然后赶走他。这时候也没有惯着他,而是直接点出来。
因为她要解除拓跋承烨关柴房的禁忌。系统虽然不让她自己将质子放出来,但是若是杜思自己理由站不住脚,自爆的话,那么质子自然就是没错的一方。
杜思连忙抬头,看向单雪行。他眼里有惊愕和慌乱。
他本以为单雪行会跟着他的思路走,然后认定他因为嫉妒而争宠,才做出这样的事情。谁知道她一下子就看透了他的所想。
好一会儿他才凄然一笑,然后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瑞章那事情嘛,看着似乎是小厮为主子出气。但是他为什么非要大白天打人?晚上不是才能把人打个半死?等着人来阻拦?”单雪行这时候缓缓说道。
这不是摆着说有问题吗?未免也太小瞧了她!
“如果瑞章是白天才找到机会进去呢?”杜思皱眉问。不就是一个瑞章,单雪行为何这么确定就是他想要出府?
“所以我才来看看你。你这边就更有意思了。”单雪行看着杜思,笑着说。
她这时候说话的样子轻松舒缓,但是正是因为这样,反而衬托得她这个人很是冷静。
杜思看着这样子的单雪行,眼里的眸光微闪。他忽然就有一种感觉,他以往对单雪行的认知是有偏差的。
“王府总共就这么大,瑞章打人被发现,你应该很快也就听到传言了。那么也就不可能等我们到了才慢吞吞藏镯子。我当时也还只是怀疑,所以我没有按照你的思路发现你的异样。
果然你就坐不住了,还特地带我去摘山葡萄,然后发现那镯子。”单雪行说道。
她又不是傻子,这杜思就差没有把“你看我是妒夫”写在脸上了。偏偏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的可疑。
“你怎么就不会以为我就是慌乱之下,没有藏妥当呢?”杜思不甘心问。
“方才,你的手我才擦干净,这会又弄脏了。”单雪行笑着说。
此时冬日的太阳洒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层辉光里。
杜思和她站得近,所以看得清她脸上细小微末的绒毛。他实在想不通,像单雪行这般的容貌出色的人,为何就是一个奸臣?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大人真是好眼力!我却不知道原来你心思也这般缜密!”杜思愣住了,然后笑道。
单雪行踏入这门的时候,甚至为他擦去手上的泥土。他以为是单雪行旧情复燃于是强忍着恶心没有挣扎。
然后半天之后,他实在不信邪,于是再次将那镯子挖出来,还放在她眼皮底下。也就是这功夫,手再次弄脏!就这细枝末节,也被单雪行发现了。
他承认自己太渴望出去了,以至于有点瞻前不顾后了。
“还有,你墙上的书一点也没有沾惹灰尘,一看就是时刻翻阅的。你也是对答如流。一个甘心内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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