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然在寇府住下后,时常便和老先生寇湘,严端二人在一起聊聊历史,聊聊时政,要不就弹琴看书。当然没有忘记给燕山府的萧国良夫妻寄一封家信回去,告诉父母自己的行止,好让二人放心。
一个多月过去,时间已经来到三月底,和煦的南风吹绿了杨柳的枝条,吹绿了向阳处山坡上的青草。
最让萧逸然开心的是,和严端竟然很是聊得来。
对于小姐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以及逐渐恢复的身体,不仅晴雯和麝月两人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就是寇湘老先生夫妻二人也是满心欢喜。
一日寇湘,萧逸然,严端三人又在午后的暖阳里,坐在书房中弹琴读书。寇湘笑眯眯看着萧逸然说:
“然儿今年十七岁了吧?”
“先生,然儿要过完生日才满十七岁。”
“严端今年好像也是十七岁?”
“是的,先生。”
听出先生话中有话,萧逸然不由脸色微红,羞涩地低下头去。
寇湘也是老于世故之人,从萧逸然的表情就能发现一些端倪。当然不会再接着问下去,话题一转,继而谈起了在外为官的儿子寇准。
隔了几天,师母抽空把萧逸然单独叫到卧室问道:
“然儿的事情,我们老两口都清楚。作为女儿家,总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吧?”
“师母,现在然儿还小,暂时不用考虑。”
“不小了,大户人家十七岁的女孩子,十有八九都已出嫁了。”
“然儿说过,此生不会再嫁人了。”
“呵呵,还说孩子话。”
说着,拉起萧逸然的手,看着她那张精致而又不失灵气的脸,轻声问道:
“然儿觉得严端这孩子怎么样?”
虽然对严端并不厌恶,通过一个多月的接触,反而渐生好感,不过萧逸然并没有往男婚女嫁上考虑。只是师母突然问起来,女孩子总归会害羞的,便低了头,脸颊微红,没有答话。
“严端可是然儿推荐给老爷的,要是然儿当年不是绝对严端这孩子不错,断不会推荐给老爷,不是吗?”
“嗯,当时只是觉得一个小小的少年,独自一人竟然知道勤奋读书,还要孤身外出求学,所以才动了把他推荐给先生的念头。好在没有给先生添麻烦。”
“呵呵,岂止没有添麻烦。这短时间以来,你师兄和师嫂一直在外为官,多亏严端陪伴在我们身边,师母还要感谢然儿呢。”
“看师母说的,然儿哪里承受得起师母的谢意。先生和师母的大恩,然儿至今都无以为报。”
“不说这些,都是一家人,怎么说起两家话来了。”
过了一会,虽然寇湘私下要老夫人试探一下萧逸然的口气,不过,老夫人也觉得两人之间相识的时间还短,不宜操之过急,于是又说道:
“我看不如这样,眼下春暖花开,你们先生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这两天选个日子,一块出去走走看看,省的总待在家里,再闷出个好歹来。”
“师母也同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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