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翼看到面前的场景,心头不禁也是有些后怕。
因为,此时的他才是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倒下的血魔,它的玉石枯爪之上还另有玄机,竟是在那爪下藏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瓷瓶,就是那个让他们以为早应该破损无用了的噬血瓶,这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是被那血魔修补好了。若当时自己一不注意,被它罩住……
杨翼想到此,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可是没有空间可以逃生的。那样的话,自己便注定要横死在其中的了。”
杨翼深深叹了一口气,心里当真是余悸未消。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不管是杨翼还是杨煜,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身边这个女子和她生下的那两个可爱的孩子。若是自己不幸身死,留下他们三个纯灵之体在这个遍地是魔,危机四伏的世界,那种可怕的情景让男人简直是不敢想象。
远处的海滩此时已是一片的风平浪静。一艘破船依旧停泊在岸边。孤零零的像是一个远离尘世的老人,静静守在这个海岸线上。默默承受着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的侵袭。
女人用了一个火球术,静静的将血魔的尸身炼化了。
她不知道这魔界之人是如何看待生死的。但她知道,自己是人类,有着清晰的喜怒哀乐,她的世界需要她的守护。面对敌人,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杀死他们,保护自己的亲人……
杨煜和九儿虽说是战胜了凶残狠毒的血魔,但两人的心情依旧是十分沉重。
五煞已然是这么厉害了。上面的八护法,三尊者和魔王魔天会是多么可怕的对手,这任何人的心里都没有底。
“翼哥哥,还有四个魔煞,怎么办?”九儿突然小小声音问向了他旁边的男人。
“九儿莫怕。一切都有翼哥哥。”杨翼有些疲累,但两只眼中却依然是闪烁着沉静,深邃,幽深又冷静的光芒。在小妻子的面前,他丝毫也没有一丝丝的疲态。他知道,自己便是这个女人的天。
“报——!禀报门主,前锋营探马来报,在西市的青楼发现密道,里面找到了失踪已久的童家人。袁长老说,还有一个夫人感兴趣的人物,请夫人过去看看。”
“哦,竟然有熟人?”九儿惊异的睁大了眼睛:“莫不是童家胖子,哎呀,那时候在从南安回京的路上,他可是没少给我们惹麻烦啊。此一遭,却是绝不能再放他出去祸害人了。”
男人闻言只是冲着九儿笑了笑,便拉起了女人的小手,向着门外走去。
因为此番行动之人皆是筑基之上的强者,在天启之地也算是凤毛麟角的高手。由他们出面去对付那些凡间界的高手,就像是炮仗打蚊子,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所以,这些收网行动进行的相当顺利而轻松。
看着自己手下的人重新又摆出的一副自信满满,不屑一顾的样子,杨翼和九儿却是越发得担心起来。
就九儿所知,她在高陵救马之时,便遇到过的那些修真之人,绝对便是魔教之人。可是为何?到得如今,却是一个也没有碰到。难道说,这些人会畏战?
自己也是修真之人。当然了解修真人的心。
他们绝对皆是渴望战斗之人,在这个严重缺乏修真人力和资源的地方。没有足够的功法和丹药。就只能在多次的殊死搏斗中赢得那微不足道的感悟,和同是武人的自豪和欣慰。
可是这些人呢?却是一个也没有看见。
这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来之前的闷热无风。九儿默默想着,缓缓踱着方步向前走去。
“就是这里了。”风扮演的龟公轻轻言道,并一脸猥琐地凑到了已着了男装的九儿和杨翼的面前,冲着正悠然自得抛着硬币玩的九儿言道:“我给您二位找到一个绝色,烦您二位看看还满意不满意。”
这时,旁边的一处竹林之中正有一个女子怀抱着琵琶在唱着小曲,那曲调悠扬婉约,竟是出奇得好听。
不时还有掌声和清亮的吟唱声传来,竟颇有几分文士风流,名仕雅徒的感觉。
就几人所见的这座青楼根本不像九儿所想象的那般污浊不堪,反而是布局清幽雅致,独具匠心,处处透着一股别致和风流。
而其间穿廊过桥的不管是侍女还是风尘女子,也皆是大方有礼,让人觉得十分亲切,稳重。
可见这古时候的清倌和妓*女绝对是有着本质的区别。怪不得那么多有钱有势的权贵喜欢来到这里附庸风雅,消遣做乐。最起码在那些关着门的绣房之外,看起来还真称得上是个不错的地方。
那些清倌在晚上也只不过是和那些附庸风雅的恩客们交流一下各种知识。越是嫖资高的清倌便越是会做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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