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洗牌的时候,都能强行记住每张牌的位置。
如果这位钱大少有这种本事的话,今儿的这场对赌可真是有点说不透了。
林悦正想着,突然听到韩煜在这时候开口,“钱少,听说你玩梭哈玩的很好?”
“额……那还用说!”钱皖东正说着,脸色突然一变,刚回过神来,突然发现白原那边已经把牌都洗好了,这会儿心里把韩煜给恨透了。
一个人想要在别人洗牌的时候,全部记住五十二张牌的位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只要是经过长期的锻炼,记住其中三五张牌的位置,倒是可以的。
有人可能认为不重要,可是有时候就是这三五张牌,或许其中就有一张就是对方的底牌,那么是否能记住,就是赌局胜负的关键了。
而能在荷官洗牌时记住三五张的人,其实并不是很多,而且还需要天赋,钱皖东学过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就被他给学会了,所以玩梭哈几乎是常胜将军。
可是谁想到刚才的强制记忆,被韩煜给打破了,所以他岂能不恨呢?
在双方两人各自扔出一枚十万的筹码之后,白原给每人发了一张暗牌,然后紧接着又发出一张名牌,韩煜的牌面的红桃三,而钱皖东的名牌是黑桃J,钱皖东牌面大,由他决定是否加注。
悄悄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钱皖东就发现底牌同样是一张J,也就是说他拿到了对J,而韩煜即使是底牌也是三的话,那也不过就是一对小三,钱皖东漫不经心的拿起两枚十万的筹码,扔到了桌子上,不是他不想下重注,而是怕把对方给吓跑了。
放长线钓大鱼,这个招数他可是懂的很。
“韩少,钱少下注二十万,请问您是否跟注?”白原在一旁出言问道,必须另一方跟注,这局牌才能继续下去,否则他就要冲洗拆一副新牌继续洗牌了。
“跟,为什么不跟,不就是二十万吗?”
韩煜连底牌都没看,就扔出去二十万,围在外围看的一些人心里都在暗自摇头,两人之间的对赌,不像三四个人赌梭哈,出现大牌的几率还是相当高的,你牌面只是一张三,后面无论是出顺子还是对子,在牌面上就已经输给对方了。
“韩少,你……”强仔其实也算不上是钱皖东那边的人,他是带韩煜两人过来的,万一都输光了,怕是也不好看。
只韩煜却是了然,冲着他淡淡地点了点头,“没事,不管玩什么都是赌运气,要是我的运气没钱少好,输了也就输了,不过凡是未必,也许老天今天就站在我这边呢?”
钱皖东冷笑,老天站你那儿?这简直是屁话!小爷我今天赢了这么多局,那是不是该说老天已经牢牢地把好运都附身在我身上了。
想赢,没门儿?
而事实上呢,韩煜并不是没有一点把握,相反他的把握很足……之前在酒店里老道给他打通任督二脉过后,他就发现了身体的一些不一样,而林悦是有些修为的,所以她最近研究出来,一直没有有的尝试的,就是传音入密了。
不能明面上讲,那就说点悄悄话,这样就是监控在她面前,也监控不出什么……她不来,不代表就不能‘作弊了’,有金手指在,作弊那不也是分分钟的事吗?
钱皖东想挡着,那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好了!
不是拽吗?呆回儿输得你找不着北,看你还得瑟什么,林悦扁了扁嘴,她这会儿刚抬起头,就看见钱皖东的眼神得意洋洋地飘了过来,除了得意,似乎还有其他的眼神在,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很快移到了别处,心里却是被恶心够了。
而此时另一边,白原在继续发牌,韩煜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底牌,是一张黑桃二,而钱皖东的底牌他也知道了,就是摆在白原面前的那副牌,他也已经记了个大概,如果是每人拿到五张牌的话,韩煜将是三条三带一对二的福尔豪斯,而钱皖东最终的底牌只有三条J,自己稳吃他的。
韩煜面上不动声色,黝黑的眸子却是朝着林悦眨了眨眼,他只能听,却说不得什么,不过只这样也已经足够。
第三张牌发出之后,钱皖东是一张黑桃A,而韩煜只是一张红桃二,依然是钱大少那边说话,两人的牌面都是同花顺,不过钱皖东的就要比韩煜大一些了。,
“一百万!”
钱皖东话声一落,身旁的一个荷官从筹码堆里拿出一百万,放在了投注区内。
“跟了!”
韩煜自己起身,扔了十个筹码过去,而此时的韩煜在众人眼里,依然没有动那一张底牌的意思,众人看的直摇头,难得起了个大清早的赶来,这场对赌一局就结束了?
连底牌都不看,这人哪来的底气!!难不成他真以为自己走的狗屎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