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明姝心里其实有些忐忑。
早前看宫斗剧,知道宫里只有银子能使唤人,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过到底是第一次行贿,她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其实怂的一匹。
张德全惊了一惊,迅速抬眸重新打量起了这位贵妃娘娘,不得不说,明姝还真有做宠妃的资本。
不论是脸蛋还是身段,或者这一把柔的能掐出水的嗓音,没一个男的瞧见不心动的!
更绝的是,她身上总有一股气质,微红的眼尾微微翘着,又纯又欲,勾的人心痒痒,偏偏姿态漫不经心极了,好像没什么东西值得她放在眼里一样。
难怪陛下待贵妃娘娘格外不一样呢!
这样的娇花,哪个男人不得捧在手心里?
张德全突然觉得自己悟了,如果这话还做其他任何妃嫔说,他可能觉得对方不知死活,可是换做贵妃娘娘,他觉得理所应当!
这样的美人,怎么能让她受一丝一毫委屈呢!
怎么能让她和那些女人费心费力争夺宠爱呢?!
那必不能!
况且,谁说娘娘不会哄人了!
这不就哄的很好吗?
娘娘不愿意其他女人惦记陛下,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是对陛下爱得深沉吗?
张德全眼里闪烁着正义的光,挺直了腰杆:“奴才一定不辜负娘娘所托!”
明姝:……
她觉得对方的反应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不过她也没想太多,事情办成了就行。
“多谢公公。”她毫不吝惜,展露笑颜。
被那明媚的笑容一晃,张德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顿时觉得自己身负重托!
——
瞥见张德全一脸笑眯眯地进来,司褚本来等着对方主动开口,谁知今天对方这么没眼色,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声音,烦躁地一皱眉。
司褚清了清嗓子,故作漫不经心问:“人呢?”
张德全茫然地瞪大了眼:“啊?陛下说贵妃娘娘吗?您不是让人回去了么?”
司褚:“……”
他眼皮重重一跳,忍了忍,没忍住。
“滚出去,蠢东西,朕看见你就心烦!”
张德全心里吐槽不止,明明是您自己说的,如今人真的走了,您又不乐意了。
唉,男人心也是海底针。
*
夜色渐深。
乾清宫灯还亮着,司褚一脸暴躁地批奏折。
他其实不耐烦看这玩意儿,密密麻麻全是字,那些个龟孙儿还总是花一长篇幅来拍他马屁,顺便彰显一下自己满肚子墨水儿。
司褚阴沉着脸,照例“哗”地撕了折子扔地上,“打回去让这狗东西重写!写的什么狗屁玩意儿,再他娘的不知道怎么写就让他提头来,朕教他!”
一旁的宫人战战兢兢,两腿发软。
陛下每次批折子都格外的暴戾。
那一堆的奏折,有一大半都逃不过被他撕的命运……
平日里倒也没有这么恐怖,不过这几日陛下在气头上,贵妃娘娘又没有半点表示,陛下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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