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平日里开开玩笑也就罢了。 ≥ ≦如今这样的日子,怎么也这般口无遮拦的,平白的让人听了去挑你的错处可就不好了。”季清荷小声的对封灵儿说道,这位姐姐极是个无遮拦的。
“妹妹,你就是太过小心。纵是让人听了去,也不过是句玩笑话,有什么打紧的。”封灵儿掩着面看着那个小丫头在台上唱着,笑得好不欢快。
季清荷面色有些白,封灵儿这般的人又怎会知道自己这样家境的小心谨慎。季清荷只瞧那封灵儿身上的锦绣罗裳,心下便是暗淡凄凉的。从前在园子里头,倒也没觉着什么,如今进了宫,越明白了这尊卑秩序的可怕。季清荷吃穿用度,休说是跟主位芙昭容比了,便是叶红妆,她也是差了不知多少。
“叶姐姐,你瞧着那个小戏子,可是像极了某人不曾?”封灵儿见季清荷哭丧着脸,便觉扫兴之极。于是侧了身子,又去招惹那叶红妆。
叶红妆听了,只微微一笑,也不愿接话。将桌案上的茶端了起来,“妹妹,你瞧着茶叶是不是比咱们平日里喝的要通透上几分?”
“我同你说这个,你却偏生要扯到别的地方去。罢了,你素来是这个不得罪人的好性子,如今只不过是拿你的姐姐打趣打趣。你就这般跟我打哈哈,真是的。”封灵儿将手按住了叶红妆的杯子,“真是亏的我白同你好了。”
却说这二人的缘分,倒是在选秀之时便认识的,两人在群芳殿住的是同一个院子,也算合得来。封灵儿为人骄纵,却不是个坏的。叶红妆也只是惯着她胡说,却也还算是相处的和睦。
“瞧你说的,我哪里是同你打哈哈。我只是觉着这茶不错,便随口同你说了。只是你,偏要生出这些事端出来。”叶红妆由着封灵儿,顺手将茶杯放下了。“且说你方才的意思,台上如今哪里来的丫头,你要我去哪里瞧,瞧了又像谁?”
封灵儿听了这话,偏了头朝台上看。果真那台上只剩一个小厮打扮得在唱独角。想说方才那个丫头确是下了台。封灵儿瞪了一眼叶红妆,心里头抑郁的很。只好将这话茬搁置了。另寻了他话来说。
“灵儿,你不觉着方才那个花旦十分好吗?”叶红妆见封灵儿喋喋不休的讲着其他的话,便出声打断。
“我是个粗人,哪里知道唱的好与不好的。”封灵儿倒是耿直,“我呢在这云州长大,从小就没听过几场这样的戏,着实觉着有些无趣。”
“谁又是生下来便会听戏的,你只用心听,自然能听出好的。然,这关键便是要静心,休要在一旁聒噪。”叶红妆将手指头抵在唇边,眼角带着笑意。
“好姐姐,你说了这么一大圈子,可不就是嫌我吵吗。罢了罢了,我也就不缠着你了。”封灵儿见叶红妆的模样,也只她听一场戏不容易,便也没有再扰她。转身看着季清荷,还在那出神。便也没有再说话,反而是将手帕上的穗子轻轻地绞着玩,倒也一时安静了下来。
台上的戏已唱了大半,6英也就先头的露了个面,之后便是再也没上来过。芙昭容是极爱这一出的,然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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