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一看是父亲大人,他也不敢吱声,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跑开了。
“去喊思格吃饭。”花勤用命令的口气对儿子说。
“他说他不去学校,说要保护妹妹。”可晨用手捏起一片煎好的鸡蛋就往嘴里送,烫的他嘴啊啊啊的张的老大。
“你慢点……”花勤笑着说,她也不指望儿子,走到可晨房间,看着床上躺着的思格,慢慢的坐了下来,“你老实告诉干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没有。”思格这才看到干妈进来了,忙双手撑在床上,坐起来,看着干妈坚定地眼神,他不敢看她,忙低下头,盯着手指发呆。
“你说谎!”花勤拉了拉思格的手,“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昨天晚上你和忆梅大晚上的不回家就有问题,而且刚我进来的时候,你眼睛瞪得溜圆,分明就是在想事情。”
“我……”思格抬起头看了一眼干妈,又低下头,抠着指甲,有些为难,“我还是不说了吧。”
“你不说干妈怎么帮你啊。”
“是我妹妹……”思格猛抬起头。
“忆梅怎么了?”花勤眉头皱成了一团,细心地她早发现这里边有事。
看实在瞒不过,思格把昨晚上的事完完整整的讲了出来,花勤的脸刚开始还舒展着,随着思格的讲话,她的脸越来越难看,最后成了铁青色,“畜生!”她紧捏着背角,棉质的被子被她捏的发出轻微的滋啦声。
“我去找这个臭娘们算账!”花勤撂下一句话,起身走了。
干妈这是要去找王彩凤算账,思格猛的从床上跳下来,鞋也来不及穿,跟了出去,一边追一边说:“干妈,你别,不用去……你等等……”已经晚了,两家本是邻居,这到另外一家也就是一眨眼的事。
看着花勤和思格一前一后大步出去,院子里的几个人搞不清楚状况,也跟了上去。
一进院子,就看到尚立东身上披了个薄薄的被子,靠在院墙上,头像一边歪了过去,哈喇子顺着嘴流到了脖子里。
“王彩凤你个臭娘们,你给我出来!”花勤一声吼把尚立东吓得一个哆嗦,噌的一下站起来,背上的被子扑腾一声掉在地上。他也不来不及捡起被子,穿个背心,看儿子和女儿都站在花勤身后,忙扯着笑脸跑过来,“思格、忆梅,你们……你们去哪了,爸都担心死了。”
他的话迎来的是俩孩子的白眼,其他的人面面相觑,不知咋回事呢,花勤先开了口:“尚立东,你也太过分了,你是不是个爷们,是不是男人?”
“我……我怎么不是男人了,不是男人这三孩子哪来的?”尚立东从睡梦中吓醒,眼睛像灌了盐水一样,苦涩而又粘黏,他使劲眨着眼睛。
“少来这套!如果你是个男人,你还是个父亲,孩子怎么会受那样的侮辱。”她大步走到猪圈旁,指了指猪食,哭出声来,哽咽着说:“你是怎么保护孩子的,那是你的孩子呀,你怎么能亲眼看着她吃猪食呢,你对得起雪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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