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治不好他,我自杀谢罪,你放心吧。”
青文从容的收回证件,转身向外走去:“你明白最好,误了事,会有多麻烦,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老大夫汗流满面地呆坐在那里,一会儿,象被蜇了一下,猛地跳了起来,向着外面狂吼道:“来人,立刻组成大型专家会诊团,我要亲自对苏飞进行会诊,并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特殊监护。”
十几分钟以后,有四十几名专家组成会诊团,浩浩荡荡的进入了我所在的那间病房里,幸好我那间病房够大,否则还真放不下真么多人。
接着,各种仪器和医疗设备源源不断的运了进来,都是在市界上领先的高精尖的医疗设备。
病房里,各个专家全都各执一词,各执己见,说得不亦乐乎,正在分析我的病情,和研究具体的治疗方案。
有十几个医生开始用各种的仪器对我的全身进行实时的监护,并运用了特殊的仪器,对我的身体内外,进行透视何拍片,我的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纤毫毕现的展示在仪器上。这些操作的医生,全都是主治医师,平常能够的那些操作仪器的护士和助手,今天一概不用。
可见老大夫对我的重视程度,也不由得让人怀疑我的身分了。
这一切,都是在我忽然清醒,又忽然迷糊中进行的,所以我觉得很是混乱,就像一个支离破碎的梦,让人提不起精神来,头又开始疼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只是一个小时,我又一次醒来时,发现我的头已经不是那么痛了,手也可以自由的活动,我抬手向头上模去,立刻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按住了。
“别动,你头上缠着绷带,手碰到会破坏伤口的。”青文很温柔的对我说。青文以前有这么温柔吗?好像没有,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病了以后,青文会这么乖呢,我现在还能记起青文是多么的暴烈。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青文小心翼翼的问。
“你是青文,我绝对记得,我只是忘了自己是谁而已。”我笑了一下,睁开眼睛向四周看去,我是在一间特别大的病房里,我躺着的病床也特别的大,好像是特制的。
病房里只有青文和我在,正是清晨的时刻,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温柔的舔噬着玻璃。看到那金黄色的阳光。我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烈火,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有些尿急的感觉。
青文急忙扶住我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的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青文看着我吞吞吐吐的样子,好像猜到了几分,脸上也是一红道:“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去卫生间?”
我急忙点了点头,长出了一口气,青文真是秀外慧中,厉害的紧。
“我去叫护士。”青文转身走了几步,又毅然地走了回来:“苏飞,我扶你去吧。”
“这……这好像不好吧?你还……”我又结巴了几句。
“我说行就行,快点,别磨蹭了。”青文的蛮横劲又上来了,我笑了一下,这是的感觉才是真正的青文的感觉,以前的感觉总是怪怪的。
青文扶我到卫生间后,因为我的手上缠着绷带,不能自己解开,所以也要麻烦青文动手。我有些尴尬,青文也是先迟疑了一下,才伸手去解,有些手忙脚乱。
我忽然有些兴奋起来,思想的深处的那种最原始的冲动,又被勾引起来,两腿之间的小弟弟有些微微的抬起了头。
其实这也怪不得我,假如你是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不是阳-痿的话,那么,面对一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女孩,还要和她赤果相对时,你不动情才怪。别以为你是柳下惠,当然,你可能是,但我不是,而且,据可靠的消息,柳下惠本人很可能就是阳-痿患者。
我承认,我有点好色。“我好色,我有理”,这句话被我视为经典。
但是我此时觉得有些很不好意思,我此时什么都被青文看到了,吃不吃亏的先不说,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面对她呢?这还真是一个辣手的问题。
毕竟,我们都是差不多大的少年男女,又都是一个对这种事极度敏感的年龄,要说不尴尬,绝对是假的。
虽然,我也是在极力的压制我心中的欲念,但是,地球人都知道,这种事,你越想压制他,他就越来劲,不压制的话,反而效果更好,所以,我今天不但没有压制住,反而有逐渐凶猛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