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鸳满意的表情,星耀也稍稍的舒了心。
若是如此,一切值得。
她的脸满是沉静,她的眼睛里面都是淡然,他知道,她这一生都会好的。
青鸳抬头,看着大殿的方向,“那边真热闹,为什么我不可以去看看。”
“凌王吩咐的。”
“为何?别人都能去,就我不能。”
“女子十四岁,便可以被提亲,凌王是怕你,现在就被提亲。”
“哈?”青鸳
大殿里面的人越来越多。
宾客们都在等着玄戸的到来,玄星招呼着所有人,而凌王一个人在书房坐着,不出去。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dao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
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一阵微风吹来,凌王轻轻的摇了摇头。
凌王妃进来问道,“王爷,您为何不出去?”
凌王将正在看的书扔在桌上,凌王妃笑了笑,“王爷,您的书拿反了,不会刚才才知道吧?”
凌王瞪大眼睛看着书,愣了愣。
“王爷,可是在忧心什么事情。”
凌王摸了摸胡子,向凌王妃走进了几步,“没有想到,今日会来这么多的人。”
凌王妃笑笑,“嗯,大殿的门都要被挤坏了,都是来祝贺的,一个解元而已,我们三儿子的能力,远不止于此。”
凌王步履沉沉,看着外面,虽是太阳灿烂,但已入秋,能感觉到阵阵凉意。
他闭着眼睛,“都不是玄戸的朋友,也不是我们的门客,为什么会来,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怕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王爷,皇上也不知是什么心思,以往的朝代,都是将王爷放在比较偏远的地方,可是……”
她真的不懂,为什么要将他们一家子放在手边,看着像是关系好。
但说的不好听,就是像人质一样每日看着。
这府里不知道有多少是皇上派来监视他们的。
很多的时候,看着五个可爱的孩子,她都不会去想这些,但是现在孩子越来越大,一个比一个有才华。
虽然他们知道才不外露,可是,也抵不过口口相传。
好巧不巧的,皇上现在只有一个儿子,若是有了什么意外,那他们家的下场可想而知。
但是朝廷里面人心险恶,官场复杂,各种势力盘横交错。
谁知道,究竟哪一天,黑锅会在自己身上。
“王爷,要不给皇上说说,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了,总是觉得不心安。”
凌王转身,看着一脸忧愁的王妃。
她的眼神里面写满了担忧,脸上都是无奈。
“放心……….”
王妃摇摇头,“嫔妾真的没有办法安心,更没有办法放心,每天晚上,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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