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楚子烈听着楼下不停翻高的叫价,有些头痛,他是有钱不假,光光一个“聚宝斋”每年的收益就有数十万两银子,再加上一些不出手的名家画卷,这聚宝斋的实际评价就在百万两银子之上。
可是尽管这样,楚子烈听着楚赢为了一口气,在下面不停地刷新钱守年的价格,也是一阵肉痛。
买了个鞭梓国公主花了四十万两,今天晚上这件事没有二十万两,怕是不能了却,这一来一去的,就是六十多万两银子,是“百宝斋”三四年的收益了。
而且就是为了两个女人,一想到这里,楚子烈的心就好像在抽搐一般。
杨帆道:“三皇子,这人最重的就是面子,现在钱守年和楚二公子的叫价是越来越高,那就不是一个女人的问题了,谁胜谁负,谁胜出了,都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情,那代表着自己能压对手一头,我们是有备而来的,而钱守年则是被我们临时给叫来的,准备自然不足,我料定,不出十八万,这钱守年必定落了下风。”
三皇子迟疑了一下道:“之前你不是还说要将女子买下来送给钱守年来博取他的信任吗?”
“欲要取之,必先与之,培养信任这不假,但是我们平凡无故地送人家一个美人,他肯定不会在意。”杨帆摸了摸自己下颔的胡须,这个时代没有剃须刀,这几个月下来,胡子倒是长了不少。
“……”
杨帆继续说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来得刻骨铭心,在钱守年顺风顺水的时候送一个美人,跟在他落难的时候送他一个面子,这两件是,孰轻孰重,我想钱守年还是知道的。”
“三皇子殿下,你就看好吧,这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
…
“十八万。”
楚赢也被钱守年激得面红耳赤,两人如同两只好斗的山羊一般,互相抵角,丝毫不肯退后半步。
赛金花想要的价格也随着两人的争锋而逐渐攀高。从十万两一直飙升到了十八万两才停了下来。
十八万两,整整是刚才九万的两倍,这两人一较量,又让百花楼足足赚了九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怎么?”楚赢饶有兴致地看着钱守年道,“钱公子,怎么不往上叫了,该不会死囊中羞涩,没钱了吧。”
“二十……”钱守年如何肯认输,涨红着脸看向楚赢,刚要喊出二十万两的时候,旁边的家奴死死地拉着钱守年道:“公子,公子,不能再叫了,再叫就要出事情了。”
另外一个也上前一步道:“公子,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值不了这么多银子,要是公子再叫,恐怕老爷那边就很难交代了。”
“女人?”钱守年如同一只发疯的红年,赤红着眼看向台上站着的那个面无表情,如同死人一般的怜儿道,“这不是女人的问题,这是……”
楚赢不等钱守年说完,上前一步,嘿嘿笑了两声:“钱公子,这面子哪有这么重要的,不就是不要一张脸皮嘛?丢了也就丢了。”
“你……”
“哈哈。”楚赢看向赛金花道,“老鸨子,怎么样,既然这钱大公子已经没钱了,那这怜儿姑娘是不是应该归我了啊?”
“是,是。”赛金花忙不迭地点头道,“楚二公子出手好爽,出了十八万两的梳拢之资,自然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