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对叶浅予和夏知时的关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提入赘的事情,他也乐得让两人联姻,毕竟双方都是当地赫赫有名的中医世家,有个照应也好。
可是,不知道夏世龙怎么想的,竟然开始诋毁起叶浅予和萧赋来。
“老爷子有所不知,晚辈一直谨遵嘱托,一直努力学习,可这次只得了第二名,并不是因为我学艺不精,而是实属有隐情。”
夏老爷子产生了疑问,道:“你倒是说说,有什么隐情。”
夏世龙眉飞色舞声情并茂的说道:“依照我多日的观察,那萧氏医院的萧赋和永安堂的叶浅予关系不一般,不仅平日在课堂上两人互动颇多,课余的时间里,两人经常独处一室,美名其曰辅导,可我亲眼看着,两个人在房间里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什么?”夏老爷子勃然大怒,猛地拍了一下桌面,上面搁着的茶碗都因为震动而强烈的晃动:“他们当真如此放肆?”
夏世龙赶紧应和道:“可不是嘛。”
叶浅予虽然还没过门,两家之间也无提亲这类的约定,可是夏知时和叶浅予的心意,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坊间早已经有了传闻,说二人情投意合。
可这下子,叶浅予在外做事如此的不检点,这让夏家的面子往哪里放。
夏老爷子大骂一声:“混账。”旋即起身,拂袖离开。
夏世龙冷笑一声,默默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脸上神色得意的很。
西医里少不了的一节课程便是解剖,在国外的时候,都有志愿者捐献尸体,专门用来给医学院的学生上课使用。
可这里是中国。中国人讲求发肤受之父母,尸身完整,入土为安。哪里会有什么尸体用来给他们解剖。
赵林拿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随口说道:“尸体?咱们南征北战的时候,那尸体可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只是现在我们身在和平地区,方圆几十里,想找出一个战争点儿也难啊。哎我说少爷,要不然我上战争区给您捡几条回来?”
赵林的这个说法一出口就被萧赋摇摇头给否决了:“不行,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去一次再回来,耗时耗力不说,尸体也造就腐败了。再说,上战场的士兵都是有编制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给人平白无故的移到这里来解剖了,成何体统?”
赵林撇了撇嘴,低下头专心嗑瓜子,不再出声。
在一旁偷听的发财小心翼翼的探头进来说道:“萧大夫,没准儿我们可以去问问我师傅。他是个仵作,平日里没少接触尸体。”
萧赋兴奋的从椅子上窜了起来,连连拍着自己的后脑勺,高兴的不得了,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事不宜迟,萧赋即刻戴上赵林就要出发,旺财多日在萧氏医院学习,心里尤其的想师傅,所以萧赋便也叫上了叶浅予,路上方便照顾发财。
去见师傅之前,旺财还偷偷掉过眼泪,说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样了,其实他不知道,在叶浅予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出手诊治以后,师傅的病早就好了。
义庄毕竟是跟尸体打交道,被设置在很偏远的城外,一行人驾着马车,小半天才到。
一到地方,发财就迫不及待从马车上跳下来,冲进屋子里一把将仵作抱住。仵作也多日未见发财,甚是想念,两人拥做一团,十分感人。
萧赋一行人随后进来,仵作见有旁人,便放下发财,凑上前来,恭恭敬敬的给一行人鞠了一躬。
叶浅予赶紧将仵作扶起来,颇为羞愧的说道:“老人家这可是折煞我们了,这一躬我们做小辈的如何担待得起。”
老仵作对萧赋和叶浅予甚是感激,连连点头作揖说道:“担待的起,担待得起。叶大夫你菩萨心肠,平日里总来给我诊治不说,还送了这么老些的补品,如同又给了我一条命。萧大夫收了发财为徒,保他衣食无忧。您二人是如何也担得起我这一拜的。”
今日,萧赋那鼻孔朝天拒人千里之外的驴脾气好像好了不少,见到了老仵作甚至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意。
他说道:“老人家你不必如此感激,治病救人悬壶济世,都是我们做医生应该做的。其实今天我们来是有一事相求。”
老仵作赶紧问道:“有什么事儿,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我必当鞠躬尽瘁。”
叶浅予说高兴的笑了,之前为找不到教学用具积压的满目忧愁一下子就不见了,她赶紧说道:“我们教学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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