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神医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比自己还镇定,牧田不由得在心中佩服起来:“不愧是薛神医,不仅医术高明,说谎的本领也是无人能敌。
而皇帝牧义然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道:“什么?这竟然是真的?”
当程无道听到薛神医的回答后,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把冷霜儿怎么样了。但他的内心不仅没有失落,反而十分高兴。因为他知道太子和姜兰香的婚事很可能要泡汤了!
这时候,牧义然忽然是想起了什么,问薛神医:“这个冷霜儿是青楼女子,睡过她的男人不计其数,你怎么知道这孩子是太子的?”
听牧义人这样说,冷霜儿,牧田心中不满,插话道:“冷霜儿虽然是青楼女子,但从来只卖艺不卖身,不然也不会拒绝程飞这样的高官子弟。父皇说睡过她的男人不计其数,恐怕和事实相去甚远吧!”
听牧田竟然敢插嘴,牧义然怒道:“逆子,闭嘴!我看你这些年是越来越无礼了,都是让你的母后给宠坏了!”然后,牧义然将头转向薛神医道:“薛神医,你接着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我将冷霜儿腹中孩子的血和太子的血进行了某种特殊手法的对比,发现是父亲和儿子的血。这种特殊手法是薛某的家传手法,一向对外秘而不宣,只有薛某会这种手法。”薛神医瞎编乱造的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中也直打鼓,生怕牧义然不能够相信。
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如此夸张的话,牧义然竟然相信了,道:“原来是这样,既然是薛神医的家传绝技,朕也不便细问。只是薛神医说是拿孩子的血和太子的血进行的对比,但孩子还没有出生,薛神医怎么能够取出孩子的血来?”
薛神医的这个说法是牧田教的,本来牧田还担心无法蒙混过关。但牧田没想到牧义然竟然相信了这话,牧田心道:“看来这薛神医的医术实在太高了,父皇对他的有关医学方面的话有些盲目自信了。”至于牧义然对于孩子血液来源的怀疑,牧田早就把该怎么解释让赵极道转告给了薛神医。这个解释不仅能打消牧义然的这个疑惑,还能给沉重的打击一下程家。
只见薛神医一下子跪在了牧义然的面前,道:“还请陛下恕罪,草民不能保下皇室血脉!”
听薛神医这样说,牧义然自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问道:“你是说孩子没了?”说到这里,牧义然又伤心,又高兴。伤心的是自己的孙子就这样没了,高兴的是,牧田和姜兰香的婚事有希望了。
然而,此时的程无道却是冷汗直冒,他知道太子和姜兰香的婚事恐怕也无法阻止了,而且更让他惶惶不安的是,太子口中的孩子很可能是他儿子程飞弄没了的。虽然可以以程飞不知道为由进行推脱,但间接杀害未出世的皇孙的罪过还是可大可小。
“孩子是怎么没了的?”牧义然接着问道。
“是受外力所致!”薛神医继续说,心中却是把牧田从头到脚都骂了个遍:“太子啊太子,我一世的英明和医德都毁在你的手里了!换做其他人,我才不会这样做!”其实薛神医帮助牧田说谎,除了和牧田关系不错外,就是他对程无道这种玩弄权术,玩弄人心的狗官看不顺眼,想要教训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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