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火机:“这个……这个火种不亮了啊!”
喂!
你对火焰的执念到底是有多强啊!
还好不是把房子烧了,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检查了打火机,原来是没气了。
能不没气吗?老普一整天把这东西捧着当宝贝似的,时不时的打着欣赏一下火苗,就是两个打火机也不够他一天造的。
上了一天课,实在是累坏了,给普罗米修斯扔了一块钱:“楼下有超市,自己买去。”
普罗米修斯穿着我打篮球的二道背心,像穿着紧身泳装一样下楼去了。
过了没一会,就听普罗米修斯又回来了,坐在沙发上开始玩打火机,还不时高兴的偷着乐:“啪嗒,啪嗒……嘿嘿嘿……”
我在厨房做饭,没空理他。
但是没想到麻烦又来了。
“duang,duang,duang!……”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我刚打开门,就看到无数的唾沫星像暴风雨一样朝我打来:“哎呦,弄啥勒?弄啥勒?……拿了俺的一盒打火机,就给了俺一块钱,嫩(你)这是坑我勒别……”
是楼下开小超市的大妈,祖籍是河南咧……
怎么回事?
我看了一眼普罗米修斯,老普立马把手里的打火机死死的撰在手机里,贼眉鼠眼的心虚的看了我一眼。
我就给了他一块钱啊?
“咦!就是这个大个!要买打火机,扔给俺一块钱,抱着一盒子就跑咧!”大妈一眼看到沙发上的老普,叉着腰骂道。
我额头上青筋直爆:“老普,这是怎么回事?”
老普在我再三逼问下,支支吾吾的说了个大概:
他到楼下买打火机,他以前偷圣火偷习惯了,一看到一盒子能移动又便于携带的火种眼睛都直了,抱着盒子就跑,结果被那个大妈追上门了。
“剩下的打火机呢?!!!”
“在这……”老普红着老脸,做贼似的把一盒子打火机从身后拿出来。
“给我!”我伸出手。
“不给!……”老普连忙把盒子抱在怀里,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晚上还想不想吃饭了?”我威逼利诱。
“想……”老普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就把盒子给我。”
“不给!……”
啦啦啦……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语重心长的告诉老普这种行为在这个世界是违法的,他要是不给,我就再也不给他打火机了,这才把老普手里的盒子要回来,老普悻悻然的攥着唯一的打火机,像宝贝似的藏在身上,比以前玩火的频率也少了,生怕这个移动火种也看不到了。
给楼下大妈道了歉,说老普是从国外来的友人,还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大妈终于放弃了报警,嘟囔了几句翻着白眼离开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这个冥界来客老普,实在是太让人头疼了。
而更令人头疼的是,身上只有二十块钱了,明天我们三个人的伙食费怎么办,这点钱我和蜜儿勉强能支撑一天,
但是加上普罗米修斯,还不够他一个人塞牙缝的……
不对,刚才还给老普买了个打火机,现在只有十九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