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胆大,怎么会被这个消息吓得经受不住呢?
我试探了下她的呼吸,还算平稳,只是晕过去而已,没什么大问题。我把她放在一旁,又回去跟信月初代对峙,不过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气氛就有些不对头了。
“好了,你们也处理好后事了,现在,我们就来个了结吧!”信月初代厉声说道。刷地从吊带丝袜中抽出来一把匕首,横握手中。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其实当时我的脑子里还在想为什么信月初代会知道那么的问题。第一个浮现出来的人自然就是修兰雪。修兰雪对蜜儿的事情知道的最为清楚,会不会是修兰雪跟信月初代勾结在一起了?这一点我并不能肯定,回想修兰雪的为人,她似乎是不屑于这么做的。
还没等我的心理活动做完,信月初代那道身影就冲了过来。蜜儿挥起镰刀,迎了上去,两人战成一团,我摇摇头甩掉脑子里的杂念,拿出我的镰刀,虽然这是一个一次性的物品,但我没有丝毫怜惜。
我和蜜儿一个攻前,一个攻后,两个人夹击信月初代。信月初代数次想要逃脱,都被我们成功的挡回来,这让我精神不由大振,看来信月初代就要死在我们手中了。当下更加小心翼翼,五分的力量去攻击,五分的力量防止她的逃走,这次要毕其功于一役,不能再放走信月初代,否则身边还会有人深受其害。
在我们俩的攻势之下,信月初代左支右拙,颇有些狼狈。衣服上被划了两道口子,但我还不满意,这速度太慢了。
于是我心生一计,在一次进攻中,一个“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我们对信月初代的攻势立刻出了漏洞。信月初代一看这是大好机会,哪里还能放过,朝着蜜儿突然发动一下攻击,逼退蜜儿。忽然又折身朝我冲过来。当时为了逼真,我腿真的弯了下去。现在想想有些后怕,当时完全是放手一搏,赌信月初代只会攻击我,而不是蜜儿。果然,赌对了,信月初代朝我冲过来。
蜜儿一看我正在弯着腰朝地上栽去,这一下如何能避过,不由惊叫一声:“阳森!”挥舞着镰刀暴起追击信月初代。
我一看正是好机会,立刻镰刀竖起,刀尖朝外,狠狠地朝信月初代戳去,这一下变故事出突然,我不但成功骗过了信月初代,还骗过了场上的蜜儿。
信月初代再想生出什么变化已经是不可能,我和蜜儿两人的镰刀同时插进信月初代的身体。镰刀上传来的阻力让我心中一喜,我相信,这次信月初代是不可能活下去了。因为我的刀直直地插进她的肚子里。蜜儿正中她的后心,两下夹击之下,任何人都不可能活下去。
鲜血爆射而出,迸我一脸,眼睛都因为鲜血的缘故而变得模糊,鼻子中钻进冲天的血腥味,十分难闻。信月初代举着匕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她的眼球突出,美丽诱人的面容因为痛苦而变得极其扭曲。片刻之间,她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匕首哐啷一声吊在地上,又跳了两下才静止不动。
我看看蜜儿,蜜儿看看我,忽然一起笑了出来。
我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信月初代,没一点动静。我说:“蜜儿大人,这人死了,我们怎么处理她?”
蜜儿把镰刀收起,想了想,说:“嗯,这个问题我还是真不知道,你来处理吧。”
我不由踉跄一下,这甩手掌柜做的倒是真清闲,什么都不管,这么大一个活人,我能怎么处理?难不成要分尸吗?生物课上好像也没教过我们。说实话,信月初代还是很漂亮的,如果真要分尸,那一定会先从脑袋下手,对着这么漂亮的人儿,我实在下不去手。
怎么回事?我还真的想要独自处理吗?在蜜儿面前怎么不由自主就有了一种奴隶的思想。
这时从外面走过来一阵脚步声,我一阵紧张,刚才太匆忙,也没来得及布下结界,这种时刻要是真的有人过来了,该怎么办?看到一地鲜血,满屋狼藉,该怎么解释。想到这我大为着急,被人发现我倒是不怕,怕的就是蜜儿的身份暴漏,这么大的事儿,少不了要向上通报。到时候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我大急,脚步声每响一下就感觉好像敲在我的心上,既疼痛,又收紧。偏偏我也没什么办法,想要离开竟然都迈不开步子。我使劲给蜜儿打眼色,问她该怎么办。蜜儿却凝神细听,没顾上回应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