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森咬紧牙根,双手在一旁狠狠攥拳。
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可理喻,根本没有办法交流了。
秋白看了一眼父子俩怒怼的情形,适时的上前开口,“你身体不好,别生这么大的气。薄森还是个孩子,有话好好说开就行了。”
薄树气的伸手指向薄森,呵斥道,“我倒是想跟他好好说,可你看看他,他听得懂人语吗?”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孩子,难免被外面的东西迷了心智。”
秋白这话刚落地,就听到薄森一声冷笑,“外面的东西?”
他眼里嘲弄毫不掩饰,“你这话说的是我爸,还是在说我?”
秋白脸色瞬间难看,她笑容僵在脸上,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薄树又呵斥一声,“怎么跟你秋姨说话呢?这么大了,还没大没小的。”
薄森冷眼看着秋白,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她没教育我的资格。”
那样毫不掩饰的嘲讽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万根针齐齐扎过来一般。
秋白藏在袖子下的手,狠狠攥紧,才把那股涌上心头的恨意压了下去。
她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咱们先回去吧。”
薄树闻言,立刻担心地看向她,看她面色确实不好,着急问道,“从家出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难受了?”
看他这么紧张的样子,秋白心里舒服一些,“可能是这两天天气凉,身体有点受不了,我回去睡一会儿就好了。”
就算薄森再不承认又怎么样,她也是用薄树妻子的身份在家里住了20年。
两个人嘘寒问暖,语气亲密的模样,落在薄森眼里就像是一场巨大的笑话。
如果薄树当初也这个样子,对待他妈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悲剧。
“那咱们先回去。”薄树甚至拉住了秋白的手,转身回头又变成了那幅怒容,“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去。”
薄森看着他们手牵手的从自己眼前离开,嘴角又溢出一丝冷笑。
如果不是因为血脉关系无法断绝干净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愿意跟这个虚伪的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他转头看了一眼守在身旁的保镖,嘴角再次牵扯起笑容。
……
而另一边,陆惊鸿看着天朗集团派来的负责人居然是言徽白时,脸上的神情瞬间就耐人寻味了。
言徽白穿了一身职业西装,黑色的衬托削弱了身上的年少感,显得成熟稳重。
他勾唇大步走过去,对着陆惊鸿伸出手去,“陆总,希望接下来的合作愉快。”
陆惊鸿垂眼看了一眼伸到自己眼前的手,然后慢动作的抬头,有些挑衅的看着他问,“这就是贵公司的态度吗?”
言徽白皱了眉,陆惊鸿冷笑道,“谁都知道这笔订单庞大,天朗集团居然派了一个新下来的负责人和我洽谈,是看不起这个项目,但是看不起我们陆氏?”
他说的话句句带刺,言徽白笑容不变,“我虽然是新派人下来的,但是在国外也是工作多年,经验丰富。陆总不应该这么小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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