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个子很高,与刘秋实有的一拼,宽肩窄腰个子修长,头上梳着个高马尾,身上穿的也是类似于男人的短打,面皮黢黑。
五官端正,说不上好看,不过也不难看。
这时看着刘秋实就像在看移情别恋的负心汉。
刘秋实偷偷看了苏慈两眼,“李鲜花,我家的事关你啥事,你少管!”
李鲜花黢黑的脸染上怒气,看着更黑了。
“你是不是要娶媳妇了?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混蛋!”
刘秋实恼了:“你说啥呢,我娶不娶媳妇关你啥事,赶紧回家去。别在这里找打!”
这个憨货真是啥话都敢说,还当着人家姑娘的面就胡说八道,苏姑娘误会了他怎么办?
李鲜花咬牙跺脚,转身就走:“走就走,早晚要你后悔这么对我!”
刘秋实说道:“我才不会后悔。”
这个李鲜花属狗的,只要他回来,就能找上门缠着他,让他烦得很。
刘夏撇了撇嘴:“秋实,鲜花其实挺好的,要不让娘去给你提亲?”
秋实吓得一个激灵:“姐你可别再说了,我和她可不行,我娶的是媳妇,她不行。”
“她怎么就不行了,你们小时候不是总在一起玩?”刘夏问道。
秋实说道:“我把她当兄弟,这要怎么过日子。”
李鲜花就是个假小子,他们可以一起玩,若是躺在床上做夫妻,他会天天做噩梦的。
刘夏暗暗叹气,他弟这媳妇可真不好娶。
以前有个李鲜花在眼前晃,把村里小姑娘都吓住了,谁都不敢离秋实太近。
这个李鲜花就是个混不吝,谁惹到她可惨了,今天过后,还不定怎么闹呢。
苏慈看着好笑,年轻可真好!
几人看着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刘秋实又去李家跑了两趟,把她们买的常用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就这样,苏慈正式在这个小村子里落了脚。
晚上,和春水两人齐忙动手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全当暖灶了。
刘老爹打回来的野鸡野兔,每样两只,给苏慈送过来添菜。苏慈礼尚往来,干脆请刘家人过来一起吃晚饭。
刘夏和她娘也加入进来做饭,一顿饭,很快就收拾出来,有荤有素,有汤有饭。
刘家父子看她们都是女人,有点不想上桌吃饭,苏慈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在她的坚持下,刘老爹被请在正桌上坐下。
饭菜上桌,一家人原本手脚没处放的拘谨很快消失不见。
刘秋实咽了咽口水,“好香,我从来不知道,这些鸡兔的能这么香,在城里大酒楼都没闻过这味道。”
刘夏见识过苏慈的手艺,也就没那么大惊小怪,打趣道:“你还去过大酒楼?”
刘秋实翻了个白眼,他没去过,改为闻过吗,每天做工都从酒楼厨房后的胡同里路过,他闻着味都能猜出做的啥了。
刘家人在苏慈有意的引导下,说说笑笑,一顿饭吃的大家喜笑颜开!
第二天,天还没亮,刘家大门就被敲响,夹杂着李鲜花的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