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琅一下子急了,满眼担忧:“怀瑾你怎么了?不至于吧?!”
“我没有与郡主……”沈墨本是咬牙切齿的,但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声音一下子虚了,“……捆绑。”
这种话,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肯定是郡主逼你的。”
徐子琅一副我懂的模样,搀着沈墨的胳膊往前走。
只希望现在多向着沈墨说话,沈墨情况能好一些。
沈墨:“郡主没有逼我。”
徐子琅漫不经心:“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自愿的。”
沈墨倏地停下脚步,两眼定定盯着徐子琅,像是要瞅出花来。
嗓子里又传出血腥味。
徐子琅心里一惊,不安与他对视过去。
沈墨郑重其事:“我与郡主,什么都没有发生。”
瞧着沈墨如此在意,如此认真的模样,徐子琅郑重其事点点头。
“哥们,我相信你。一定是那个变态逼你的!”
沈墨眉头微蹙。
听到“变态”那两个字,总觉得有些怪异。
“我跟你说你以后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尽量离那个变态远一点,那死变态简直是……”
沈墨听到他一口一个死变态叫着,不由得心烦。
“别说了。”他出声阻止。
徐子琅及时刹住:“……为什么?”
沈墨蹙眉:“烦。”
徐子琅:“哦。”
——
兴庆宫,长生殿。
贵妃沐浴之后,便派人去将裴清棠召进宫来。
裴清棠一身清浅色衣裙,头上只插着一根白玉簪。
每每面见贵妃时,她就会装的乖巧几分。
“姨母!”
裴清棠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脸上挂着甜笑。
贵妃脸色不悦,但还是回了一个淡笑,语气和蔼,道:“过来坐。”
裴清棠乖巧坐在贵妃对面。
贵妃拉着裴清棠的手,放在自己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说中把玩。
“姨母今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贵妃别开话道:“你与沈墨的婚事,自此便算作废了。”
裴清棠愣了愣,才道:“我与沈墨,本就是不情不愿,如此一来也算是好事。只是姨母,您可千万帮我出一口恶气,好好教训沈奕书。”
一提到沈奕书,裴清棠面色都狰狞起来。
贵妃见她这般模样,摸了摸她的脸,道:“好,敢辜负我们家清棠,姨母一定好好教训他。”
“姨母对我比母亲对我还好。”
“姨母没有子嗣,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贵妃面色愈发和蔼。
她顿了顿,如流水一般的玩转声音再次响起,道:“清棠,你与沈墨和离,是什么时候?”
“要等把之前的聘礼还回去,把嫁妆搬过来,怎么也得几日之后了。”
贵妃动了动薄唇,沉默两息,才开口:“清棠,沈墨家里有一件东西,你能帮姨母取回来么?”
裴清棠看着贵妃忽然间郑重的脸,心里一愣,也正襟危坐问道:“什么东西?”
“我一会儿让人将画像交给你,切记,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找回来之后,速速交给姨母的身边人。”
“你与沈墨和离之事,姨母会帮你拖住。等你找到之后,姨母立刻安排你们和离。”
裴清棠怔了怔,重重点头。
“姨母,我一定会做好的。”
贵妃不放心又问:“你可记住姨母说的了?”
“记住了。”
姨母这番行为,定是有她的道理。之前姨母护着她那么多次,今日姨母委托之事,她也一定会做好的。
从兴庆宫拿着一张图纸离开后,裴清棠去了沈府。
路过庆王府时,只听里面吵吵嚷嚷。
竹心苑内,李青珩刚进屋摔上门,后脚李俨便跟了进去,又啪的一声关上门。
李青珩转过身,看着身后颤抖的门,目光狐疑落在李俨身上:“你跟着我做什么?”
李俨一脸担心:“含辞,你今日真的没事吗?”
李青珩:“……”
默默翻了一个白眼:“没事。”
“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虎又是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
李俨走到李青珩面前,忽略她看傻\子的眼神,又开始围着她检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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