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塔拉的境况能够因此而产生转机。”亚戴尔说,他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水晶瓶子,瓶子里的水在阳光下折射出美丽的虹光,这是生命之水独有的特征,据说塔拉国王之前也弄到过生命之水,并且为此付出了很大一笔费用,但效果不彰,只是不知道因为掺杂了其他的净水(商人们经常这么做,效力会降低,但一定要说是生命之水也没错),还是因为它只是一瓶经过了伪装的治疗药水。
“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国王?”阿芙拉懒洋洋地问道,这里很美,但仿佛总是有着一种腐烂发臭的味道拂之不去。
“以前随时可以。”罗萨达的主任牧师遗憾地说道,但自从国王借口王都领地狭小,将神殿与圣所迁移到这里之后,他也必须和臣子一样等待国王允许谒见的旨意:“不过我想不会很久。”
“那么我们可以随处走走吗?”阿芙拉继续问道。
“如果你愿意,”主任牧师说:“当然可以。”
阿芙拉转过身,克瑞玛尔向她点了点头,他们需要亲眼看看塔拉,维尼托看到的一些东西已经证明了盗贼之神玛斯克与阴谋之神希瑞克以及一干邪恶神祗的触手已经深入到了这片丰美的土地,而罗萨达的地上居所在这里遭到的袭击也说明了塔拉也并非是个平和之地,而且之前亚戴尔也说了,曾经在这片大陆销声匿迹了数百年的奴隶制度又一次在维尼托以及塔拉,或许还有更多地方死灰复燃,他们隐约感觉到了不安,就像是阴影中隐藏着什么致命的野兽,或是更糟的东西。
等到精灵等人离去之后,亚戴尔看向主任牧师:“有关于塔拉国王之子的事情,你们没有向主殿回报吗?”一个国王的继承人,还涉及到了希瑞克与玛斯克可能的阴谋,主殿是不会吝啬一个许愿术的,或是他们会派来更强大和有经验的牧师,详细查验王子的疾病究竟从何而来,或许这原本就是一个诅咒。
“我在五天前就派出了使者,”主任牧师说:“或许现在他们已经到了主殿了。”
“设法询问一下吧,”亚戴尔说:“我觉得有点不对。”
主任牧师微微鞠了一躬,等到亚戴尔回礼完毕,他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派去主殿的是他最信任的一个弟子,身边还带有卷轴和符文,虽然不幸的,晨光之神的主殿在大陆的最东点,但五天时间,也足够这位年轻的牧师采用马匹、传送法术以及飞行术赶到主殿了。他在书桌前坐下,取出一个银盘,念诵咒语,同时按照一定的节奏与秩序敲打银盘上的宝石,随着魔法的涌入,银盘的表面逐渐被清澈的水所覆盖,水面轻微地晃动着,出现了一个动荡不动的影子就像是我们倾下身体,观望被微风吹拂的水面时所能看见的投影主任牧师睁大了眼睛,捕捉着水面上的细节,直到看到了月桂叶的纹样,还有圣徽上太阳石的反光,才略微安下心来,“我的孩子,”他问道:“你到主殿了吗?”
“还有大约一个白昼的路程,”熟悉的声音回答道:“我遇到了一个死魔法区,马匹又折断了脚,接下来我必须靠着自己的双腿前进了。”
“前面的情况如何?”
“虽然有点陡峭,”对方说:“但并不是不可以对付,导师,您应该记得我原先也接受过骑士的教育,只是可能没有办法及时回复您的询问了。”
“我会在一天后再联系你,”主任牧师说,他有点担心,但就像他的弟子所说的,这个年轻人也是爵爷的孩子,如果不是感应到了罗萨达的召唤,他原本应该成为一个骑士的,主任牧师回想了一下主殿的位置,主殿矗立在一个孤立的高地上,周围的境况不能说没有丝毫危险,却也不是一个年轻又强壮,并且几乎成为了一个骑士的牧师所无法应对的。“小心点,”最后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几个小格的时间并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犹豫了一下:“今天我们这里有了一些陌生的客人,他们带来了生命之水,也许无需主殿派遣牧师,国王之子的问题也能得到解决。”
“您确定吗?”对面的人惊讶地问道:“之前国王拿到过生命之水,但它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
主任牧师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事实上,他也观察过之前的生命之水,它并没有今天他所看到的虹光,那是假的:“我确定它是真的,”主任牧师喜悦地将这个消息与自己的弟子分享:“因为拿出它的正是银冠密林的辛格精灵。”
“那可真是太好了。”银盘的另一侧说道:“晨光总是照拂善者,导师,我真诚地为之感到喜悦。”
“晨光永远在你我心中,”主任牧师看了看天色:“所以你不用太匆忙,尤其不要在黑夜中行进。”
“我知道了,导师。”奥斯塔尔对着银盘中的水面说:“黑暗是我们的敌人。”
他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弟子那样谦恭无比地等到对面结束了这个法术,才伸出手来,在银盘上轻轻一抹,消除了自己的法术。比起还在格瑞纳达时,红衣术士的肤色更加苍白,身体也更加单薄,但最大的不同莫过于覆盖了他半个面颊的鳞片,还有掩藏在红袍下的双翼与尾巴在红龙格瑞第还统治着格瑞纳达的时候,奥斯塔尔不但不能将这个法术公之于众,甚至必须秘密地研究它,不然不用格瑞第,那些以因为血脉浓厚而有着巨龙异征的龙裔们就能活活地把他撕碎,但现在,在格瑞第已经成为了诸神的食物,她的子女几乎死伤一空,而格瑞纳达王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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