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啥事,好好说别冲动~”
“诶!”林语背过父亲的瞬间他的脸被冷厉所覆盖,上下颚更是紧紧绷在一起,牙底咯吱吱作响。
狗呀的!
开门,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打开小院的破门,眼前的一幕惊的林语直接愣在当场。
破门前,陈玉兰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一副被人撕扯过的模样,此时她侧坐在泥泞的地上,手脚被困在一起,嘴也被堵着闷声抽泣。
她身后,押着她的是一对年青男女,一个叫王宝山一个叫钱青青。
在后面,是一脸刚正的老村长和一群闻讯而来的乡亲。见林语出现,陈玉兰情绪直接失控,盈弱的身体欲要站起,却被王宝山又一把按在了地上。
“嫂子!王宝山你——!”陈玉兰模样惹得林语一阵心疼,怒目而向挥拳打王宝山而去。“你敢!”
一道浑厚声音突响,林语的拳头在王宝山脸前0.01公分处骤停了下来。
好……好快!
冷汗溢出额头,王宝山对视着脸前拳头,心脏加速,跳的他胸口不住起伏。
喝停林语拳头那人走了出来……
拄着龙头拐,一抹山羊胡,脸上虽布满皱纹但还依稀窥见其年青时坚毅的容貌,他就是十里八村都奉之敬重的老村长——王葛命。
王葛命将王宝山拉进身后,抬起布满老年斑的手,将林语的拳头按了下去。
“小语,今天村民聚在这里,倒是有件事问问你。”
事?
林语眼角紧蹙,露出疑惑表情。
“她陈玉兰,是王家七代孙王宝国明媒正娶的妻子,保国死后,任凭流言蜚语侵蚀,无儿无女的她始终不离不嫁。老朽原以为她是贞洁烈女,可谁知她竟想当表子还想立牌坊!”龙头拐与话音同时落地,惊得周围面面相窥。
想当表子还想立牌坊,对于一个女人说来是多么狠的一句话啊,比之千刀万剐还要作践人。
“王——葛——命!你不要信口雌黄!”
此刻,林语的眼睛鲜血欲滴,杀人蚀骨的光芒不住摇曳。
林语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被他敬重的长者,竟能当着乡邻说出这种话。
如此评价当众说出,岂不是在治陈玉兰于死地嘛。“我信口雌黄?!我问你,她身为寡妇不恪守妇道,终日进出你林家是啥原因?!”
“当然是照顾我父亲。”林语想都没想便道出事实。
“哼,好个照顾你父亲,”王葛命上前迈出一步,接着道:“那我再问你,她陈玉兰是你老婆吗?”
林语闻言一怔,“不是。”
王葛命再次迈出一步,问:“她是你父亲的老婆?”
“不……不是。”
王葛命又迈一步,说:“她可是你家的亲戚?”
“不……不是。”林语再次摇头,此刻他觉得王葛命所问的事就像个全套,一步步逼他往跳,同时他还不得不跳。
“好好好!”
王葛命哼哧一笑,一步逼近林语身前。
“既然都不是,那她又凭什么照顾你父亲?你父亲瘫痪在床谁人不知?伺候吃食也就罢了,端屎端尿,换衣擦身这种非至亲之人不可做的事,是她一个寡妇能做的吗?”
“你告诉我!!!”话落,林语如遭电击,面色更是煞白无比。
原来……是因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