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书找到顾之的时候,她人在急诊科,医生不知跟她说了几句什么,她点了点头,随后抱着衣服就出来了。
顾之出来,傅宴书连忙走了过去,围着顾之转了一圈,瞧着她好端端的站在眼前,不禁疑惑的皱紧眉头,“你哪里受伤了?”
顾之眼神闪烁,面对傅宴书的关心显得很是心虚,犹豫了几秒,她默默的举起受伤的那只手……指。
“……”看着顾之食指上的伤,傅宴书眼睛都瞪直了,无情的吐槽道,“受这么点伤,你要再晚点来医院,伤口都该愈合了。”
顾之一听,委屈上了,“我都说了我没受伤,你公司门口那保安死活说我被砸到了脑子,又是什么脑震荡,又是什么颅内出血的……其他人听他说得那么吓人就打了120,然后那救护车来了,我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拉上去了。”
“你还被砸到头?”傅宴书从顾之那堆乱七八糟的话中,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
“没有!今天天气那么冷,我肯定穿得贼多,花盆砸下来的时候,我低着头在看手机,它就砸到了我的后颈,我一点事都没有。”
“医生怎么说?”听到顾之说,花盆还是砸到她,傅宴书不禁急了起来。
“医生说就红了一点,脑子肯定是没问题的!”说着,顾之还撩起头发让傅宴书看她被砸到的地方。
傅宴书看了下,确实只是皮肤红了一点,他才彻底松下心来。
随即又追问,“好端端的,你怎么被花盆砸了?”
“我不知道啊!我当时坐在大厅的等候区,它突然就掉下来了。不过那时候二楼正好有几个清洁阿姨在上面洗吊灯,估计是谁不小心把花盆推下来了吧~”
现在想起来,顾之才知道后怕,不过她觉得自己还是挺命大的。要是花盆再歪点砸中她的头,估计这会她都拜拜了。
这样都能逢凶化吉,她待会得去买个彩票,没准还能中个大奖。
顾之也不是单纯的想,傅宴书去拿车的时候,她就跑对面街的彩票站去了,还买了一沓的刮刮乐。
瞧着顾之手上的东西,傅宴书皱眉。
顾之解释,“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压压惊。”
“刮刮乐压惊?”傅宴书也是无语。
“别这样,中了分你一半。”顾之看了眼车上,也没什么能用来刮的东西。刚要用指甲刮,傅宴书就递了张银行卡给她,顾之倒吸了口凉气,“还没中奖,就让我打钱?”
傅宴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用这个刮!”
“还得是你有先见之明,钱刮钱,棒!”
傅宴书顿觉头疼,他是这个意思吗?
半个小时后,顾之眉头紧锁,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奈,似乎对这个世界的荒谬感到深深的无语。
“买了两百块,就中了十块?呵呵,无语!”
傅宴书乐了,调侃道,“记得分我五块。”
“……”傅宴书的风凉话让顾之一口气堵胸口处,她气愤的把那张中了十块的刮刮乐和银行卡一起拍傅宴书大腿上,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用谢我,十块都给你。”
傅宴书笑了一声,停好车,然后把银行卡和刮刮乐收好,边解安全带边朝顾之道,“下车,带你去玩。”
“玩什么玩?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是那么不务正业的人吗?”顾之还在生闷气,双手环胸靠在车座上,也不下车。
“游乐场也不去吗?”
“不去!游乐场什么的……游乐场?!”
生怕傅宴书骗她一样,顾之连忙探头出车窗,看了一圈,果然看到不远处高耸入云的摩天轮。
她脸色复杂,动作僵硬的坐回位置上,吧唧了一下嘴,略显尴尬。
真是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
刚说的话还没两分钟,她应该能撤回吧?
傅宴书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跟等着看笑话似的。
顾之轻咳了一声,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虽然伤口不大,但我也算受了工伤,理应在家好好休息。毕竟好的身体,成就更高的工作效率。我是意思是,适当的玩乐是应该的。”
傅宴书憋着笑,认同的点头,“你说得对。”
顾之一听,咻的就解了安全带,下车已是一副乐呵呵的表情。
“傅宴书走快点!”受不了傅宴书这副慢悠悠的样子,顾之直接抱着他的手臂就往里拖。
顾之就是那种又菜又爱玩的人,每个项目下来都说吓死她,不会再玩。待会回过神来,排队又比谁都积极。
玩了几个项目后,顾之的脸色也有些微微泛白,不过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即便坐着,还不忘拿着导向图研究。
傅宴书开了瓶矿泉水递给她,“顾之你还是小孩吗?”
“爱玩怎么能算是小朋友的权利?人长再大,都应该保持童真。”顾之接过,刚要喝,余光就瞥见不远处的冰淇淋贩卖车,然后又有想法了,“傅宴书,我想吃冰淇淋。”
“这么冷的天谁会卖冰淇……”傅宴书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那边的冰淇淋贩卖车,他瞬间愣住了,甚是不解。
这么冷的天有人买冰淇淋都算了,还要排队?这些人都是什么喜好?
“你要吃吗?”
傅宴书摇头,“你自己吃吧!”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买。”把水塞傅宴书手中,顾之就跑着排队去了。
排在顾之前面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掏钱的时候掉了两个硬币出来,其中一个还滚顾之脚边,她捡了起来,还给男人。
男人笑着朝她道了声谢,还特别客气的说要请她吃冰淇淋。
顾之想也不是什么事,自然不愿接受别人的好意,就礼貌的就回拒了,男人也没执着,点了点头,就继续等。
忽然,一个女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就泼了顾之一身的水,还怒斥道,“你们两个狗男女,臭不要脸!”
这么冷的天被泼一身水,顾之冷得一哆嗦,瞬间从头凉到了心,她抹了把脸上的水,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气急的吼了声,“大姐你谁啊?!”
女人也不管顾之,攥着顾之旁边的男人开口就责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才四个月,你就又找了这么一个矮冬瓜,你两只眼都是瞎的吗?我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听到女人的话,顾之那已经冻僵了的脑子瞬间又转了起来。
矮冬瓜?
她能说她丑,但不能说她矮!
“小姐……”顾之抬起手,才说两个字,女人就反应激烈的一手拍她手背上,“你就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顾之闭眼,异常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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