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哗哗,倾盆大雨不停不歇,夹杂着众人的呼喊声,虽然玉舞众人离余风只是几尺的距离,却来不及阻挡余风手中的无名剑,众人耳边还听到一枚破雨而来的暗器,‘啾’飞射向余风,心中以为余风即便是放开自己手中的无名剑,也难逃那凌厉的暗器,众人绝望,却不能有所为。
便在众人绝望之际,众人身后被一阵迅猛的冲击力激撞,众人不由自主的被卷倒向前,水花四溅,原来是大江河水弥漫上岸,洪水暴发,水流如决堤般猛地里奔腾向众人,余风手中的无名剑也被急流所阻,身子前倾,凌厉而来的银杏叶本意是击飞余风手中的无名剑,此时却阴阳差错的击中余风的右胸。
突现惊变,余风的自杀危机解除,可胸膛受伤,浑黑的洪水,朦胧的夜色,玉舞众人却不知余风是否还活着,一道清脆的声音急切响起:“余风,你若敢死,老娘做鬼也不放过你!”
玉舞莫非那么恨余风,为何连死人都不肯放过?
另一道声音就显得比较柔嫩:“余大哥…”话未说完便被洪水淹没。
自此,原本六个人的队伍被急流各自冲散,还好众人都会游泳,只要到了平缓的水流区域,自可游上岸边。
这场洪水来得唐突,似乎宣告着,你们六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太久,到离别的时候了。
整片银杏树处在汪洋的洪流中,无边无际,在地势偏高的另一个岸边,一袭纯黄色衣服身边,那对猩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在其身侧。
黄衣牃遥望着远处流水,平静道:“杏王,你不会真的想杀了那个小白脸吧?”
猩红双眼的主人叫杏王,似乎怒气未消的道:“的确想给他们一些教训,本王的银杏树林岂是凡夫俗子能够践踏的!”
“杏王,你说说,我们年轻的时候有他们那样的兄弟之情吗?从这点来说,他们哪一个被视为凡俗之子?”
“虽然本王不想承认,但的确被当时的一幕所触动,他们当中每个人都怕死,可为了兄弟,那个小白脸竟有勇气自杀而给他的兄弟留一线生机,如此性情,果断中无畏,不禁令本王感到一丝胆寒!当时挥手出去的叶片,本意是救他…结果…被我的力道所侵…”
“是啊,倘若有一天那个小白脸具备恐怖的实力,谁犯了他的逆鳞,后果可想而知了。你也应该看得出来,除了那个小白脸之外,其他三个男者志气高远,而且热血勇猛,他们想必都是从‘残坑’中结伴走出来的人,这次洪水却无意中分散了他们,不知他们走进外面的纷繁世界,将会酿造出怎样的结果。”
“凤王,你也太高看他们了,就凭他们几个,在无恒的太古世界中能翻起什么浪!”
“你说得对,就连我们,在太古世界中只能算是小兵小虾,他们说不定羽翼未丰,便有可能身陨他乡。”
“操蛋,哪只河马发情了,竟泛滥到本王的银杏树林来…”
“僵硬男…”
“凤王,你说什么?”
“没,没有…”
……
大雨下了一夜,洪水越加泛滥,茫茫一片,玉舞漫清法罡罗什绿萼已不知被洪水漂带到哪个角落。
清晨,在一推太古兽尸体被推积的一处洼地,漂浮着昏迷不醒的余风,手中却紧握着无名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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