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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指着帅帐内正在烧火的水壶,笑着做比喻:“就好比这这个水壶,如果把盖子盖紧,水沸腾之后,水是不是会溢出水壶?而神石好比水更激烈的物质,它燃烧之后,会放出巨量的热能,而它压缩在一个小陶罐里,放入锋利的碎石和青铜铁片,爆开的一瞬间,这些碎石和铁片就会被这些热能急速弹飞出去,造成伤害。”
见他这个比喻形象生动,听明白的齐争和蒙武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恶夫挤了挤小眼睛,什么一会热能,一会爆开,听不太懂,但是总觉得李将军很厉害的样子……
李信又继续正色说道:“虽然有神火为依仗,但是楚兵仍然几十倍于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了。”
三人喊诺,李信又和齐争几人详细的商议了瓮城的作战计划。
李信心里明白,神火这东西是有数量的,如果项燕不傻,即便不知道里面的硝石,很快就会明白这东西的原理是什么,经过第一次和项燕接触,楚兵作战凶悍,加上归乡心切,一定要妥当的运用好的瓮城,才能能不断的消耗项燕部卒。
否则,迎接李信的只有被攻破城门,这五千部卒包括他,都成为项燕的阶下囚。
夜晚,李信侧躺在软塌上还在思索明日如何应战,才能最大杀伤项燕士卒,孙娘子贴心的在一边用蒲扇给他扇风。
“你这几天在干嘛呢?”李信放下城图,伸了个懒腰和孙娘子聊聊天。
孙娘子见李信主动和她说话,心里欢喜的紧,一边扇风一边埋怨道:“就还是每天做饭什么的,不比你们将士们在前方杀敌辛苦……那什么劳什子昌平君太难伺候了,说咱们火头做的饭如同猪食一般……”
李信心里一动:“你说谁?”
“昌平君啊,就那个单独锁在地牢里,肥头大耳的家伙……”孙娘子一手插着小蛮腰哼道:“我看他那么肥,再敢多话,就把他宰了,剁成包子馅,不知道能做成多少包子……”
孙娘子说着气话,正计算昌平君那一身肥膘能做多少包子的时候,李信突然一拍脑袋,从床上爬起来,猛地抱着孙娘子的脑门,在上面狠狠亲了一口:“太棒了!你提醒我了,对啊,还有这孙子呢!……”
李信慌不迭的披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孙娘子俏脸刷的一下通红,心说这俊将军,好生生的突然亲自己做什么?难不成又想那事了……
李信穿上常服,到了寿春圄,以前的寿春圄关着的都是罪不可恕的罪犯,但是那些罪犯现在变成了守城的秦军将士。
现在这里关押的都是楚地旧贵,一应大小官员,部分城中武将。
看都李信穿着楚地深衣,几个武将握着围栏恨得牙痒痒。
李信看到王景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呵呵一笑,在围栏前面停下了脚步:“是不是不服气?不服气,你出来咬我啊!”
李信又靠近了一点,笑道:“类似于上次的滴刑那种刑罚,我还有很多,你要不是试试?”
王景立马眼神弱了不少,缩着退回了黑暗里。
李信又吩咐看守牢圄的士卒减少王景的伙食,这才让人把昌平君从牢中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