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军也不在少数,但本以为依靠夜色,那些被操纵的人也可以与之一敌,但偏偏皎盘清亮……幸好早早便向玉皇顶发出了紧急信号。”
“喂,拓马,你是笨蛋吗?还愣在这儿干嘛?给我去拿点定胜糕过来!”维多利亚挤压着空食品袋,没好气地将碎末喷了拓马一脸。
托马气愤地一面抹掉脸上的秽屑,一面叉着腰对维多利亚大声抱怨道:“维多利亚!我早和你说过,不要控制那么多,你的控制力会因此分散,不用我去临场观战也能知道,你那些‘娃娃’被砍了一刀就很难再站起来了吧?简直就像普通人一样脆弱的不堪一击。”
“呜呜……”维多利亚望着拓马,泪眼婆娑,“坏叔叔,你凶我……呜呜……”
“额……没有没有……”拓马不住摆着手,难为情地解释道,“我只是情急之下,情急之下,嚯嚯。”
“哼,你是笨蛋吗?我可是一直都想让你也去作我心爱的布娃娃的,嘿嘿。”维多利亚一下眼眶里就没了泪珠,娇蛮地狰狞道。
“喂!你说什么!”拓马又提高了几分贝的嗓子。
维多利亚立马双手揉眼,作试泪状,“啊,讨厌,又凶人家。”
“我噗……这个女人……!”拓马几近要喷血。
维多利亚娇媚地挑了一眼拓马,“拓马叔叔,好不好啦嘛,嗯?”
“好了好了,我去买,我去买……真受不了。”拓马转身便下楼去了,心道:这个女人真是用心极深,每次都拿她无计可施。话又说回来,现在平山塌上的战势虽然于我方极其不利,但那女人被惹怒了以后也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我们的援军也在路上了。
【岩隐村,平山塌上区,激战巷道边】
在巷道边的屋脊之上,莫奈·帕帝生依旧杵在那儿没办法抽身。
“康托·希尔伯特,既然被你占了先机,我似乎只能束手无策了呢。”帕帝生双手摊开,作无奈状。
“哼,你明白就好,帕帝生,你已经处于我的空间结界中了。”帕帝生身后的希尔伯特一直手持“寅”印,直勾勾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哎呀呀,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希尔伯特,上次你我交手,我可是被你给打倒了。”帕帝生很坦然地说道,心里却是另一番地寻思着对策:这个名为“忍法·皮尔洛曲线阵”的秘术实在棘手,究其根本,虽说程度只是在二维空间忍术的范畴内,但被他“定位”后,对于非感知类型忍者的我来说,完全感知不到他掩埋的那根“雷线”在何处啊。早知会第二次面对这家伙,怎么着也要精进感知术才好。
帕帝生边佯笑边试探性地微微挪了挪步子,心跳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但他超高水准的表演天赋,令这一切并未显露在脸上。
希尔伯特虽被帕帝生的面部表情所忽悠,而未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但依旧警告道:“帕帝生,可不要揣有侥幸的心理啊,臆测的后果,你是明白的……”
希尔伯特扫了一眼帕帝生的四周,“虽然这个术我还没开发到极致,但在你周围遍布的皮尔洛曲线可是比你那头发丝还多,剔除掉无伤害的,其中藏匿着的韧度与锋利度极高的‘丝刃’,可是易如反掌地就能将你的整个身子划得皮开肉绽,虽然这个‘丝刃’的数量连我这个开发者也未知,但初略估计……怎么说也有个上百根的吧,你是深有体会的了。”
“哼,他倒是没过甚其辞,这个所谓的‘皮尔洛曲线’根本看不见不说,而且同时也是如荆棘般结界类型忍术,浑然不知下就会被缠住而难以脱身……”帕帝生心道,“我由膝盖至肩头的那一条恐怖伤疤,是曾经险些令我痛失双肢的梦魇,如今还在隐隐作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