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昂头遥望着曦阳,“和木叶有什么关系吗?”
拓马不解的仰视着那个男人,“他究竟在说什么……”
“对了,我记得你之前在那商铺里,有对我们‘马吉尼亚’们出言不逊吧……”拓马猛然感到一股杀气袭来,“反正我也不打算等土影了,比起这个……”
“嗡——”如同一阵风刮来,那个男人站在那把剑上,就这么一瞬间到了拓马面前,剑尖径直贯穿了他的腹部,即使他还紧握着剑身,也丝毫阻碍不了这道攻势,剑笔直地钉在了墙上。
“哇……”拓马瞪着眼眶,大口地吐着血。
那个男人手里结着“甲”印,此时蹲下身来,凑近拓马的耳边,“阳光还是更重要的。”
他从剑上跳了下来,这时整把剑才与这个男人的身体分离开来,两剑端估摸着也足有6英尺长。
背对着拓马,他双手结一“未”印走到了剑尾处,反手将剑抽了出来,“长路漫漫,唯剑作伴。”
拓马“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捂着伤口,呻吟地趴倒在地。
那个男人毫不理会地往巷子口走去,右手甩开一支卷轴,上面赫然写着一枚大字——“力”,那把剑登时便被收入了卷轴内,“这一带总是闹哄哄的,老是飘在空中是不是,太招摇了。”
走着走着,他又驻足,用余光瞟了瞟拓马,“你刚才问我‘名号’……那么,你有听说过夸父么?”
“呜……”拓马咬着牙,奋力抬起额头来,发丝沾湿在了额头上,他吃惊地注视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夸……夸父?”
“哼,又是一个无知的家伙,你就等死吧。”那个男人屏目,抬起步伐,往前走去。
拓马倏然泣不成声,泪流满面,“那是……孩童时代,我的启蒙老师啊,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他还健在否?!”
那个男人愣了愣,握紧拳头,周身颤抖着,平复了一会儿后,松开了手,缄默无语地走到了巷子口又停了下来,冲着巷子深处喊道:“那并不是致命一击,坚持下去吧,空手道冠军。”
拓马双眼渐渐模糊,“呜……师傅,您老人家在哪儿啊。”
那个男人迎着阳光,高视阔步,“树欲静而风不止……父亲,在前方等着我,我永远都会是那个追逐太阳的孩子。”
【岩隐村,村口附近】
几块小石子滑入了一口大洞穴里,“旺旺……”洞底传入了几道犬声。
“哈,你果然是在这里啊,润二。”齿坐在槟丸的背上,手指在鼻尖处擦了擦。
“啊,多亏你能找到我,齿。”润二望见齿和槟丸走过来。
齿跳了下来将润二扛到了槟丸背上,“呵,居然伤的这么重,是被地上的家伙干的吧。”齿蹲下身来瞧着已经昏死了过去的酷克,“不过这家伙也已经够呛了。”
“旺旺……”
“嘘……槟丸,现在要保持安静,不要把敌人都引来了。”齿对着槟丸耳边说道。
“嗯,走吧,齿。”润二轻声说道。
“啊?这家伙难道这就放过了吗?”齿不解地望向润二。
“要说为什么的话……他是个对于我来说,难得的对手。对了,外面的战况如何?”润二说着。
“嗯,大蛇丸早已被救出了村,我们的人也早就开始全面后撤了,大部分已撤出了村口,我到处没闻到你人呢,找着找着就到这儿来了,索性还是闻到你了。我们应该是最后一批了,要抓紧时间跟着断后的军队一起撤出去。”齿也一跃而上,跳到了槟丸的身上,“现在的槟丸真得就像马一样高壮了,我们走吧,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