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白莲花的话,宝儿道:“不曾学过,只是见你刚才练了一遍,跟着现学的。”
这回白莲花更加的吃惊,紧紧的盯着宝儿道:“当年奴家的师傅,教给奴家这套腿法,奴家足足学了半个月,才将这套腿法学会,师傅还夸奴家是练武的奇才,可没想到,郎君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刻钟,居然就将整套腿法一一不落的记下。”
宝还笑了笑,伸手理了理白莲花微微有些散乱的秀发,笑了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眼看太阳已经开始西斜,要不找个地方打尖住店,恐怕今天晚上就要露宿荒郊野外了。”
听完了宝儿的话,白莲花等人都纷纷点了点头,一行人便开始赶着牛车启程出发。
而就在此时,数十步外的山林中,有三路人马,却是静静的注视着一切。
第一路人马,是玄阴宗的黑白无常,只见两人,一人身穿黑衣,一人身穿白衣,手里每人持着一根哭丧棒。
黑无常满脸黑漆漆的,再加上他的黑衣服,就好想刚从煤窑里爬出来的一样。
而白无常,身穿白衣,面色白净如雪,整个人就好像涂了一层面粉一样。
黑无常用阴森森的嗓门道:“原来这小子,就只有这么点三脚猫功夫。”
白无常也用阴森森的嗓门道:“他身边那个小娘子是什么人?看起来有些不简单,不过人倒是长得挺水灵,等晚上的时候,先抓过来用用……”
不远处还有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真是奇丑无比的采花大盗花牡丹。
花牡丹一边用手折着树枝,一边有些愤愤道:“他娘的,原来是个刚出道的雏,上次居然着了他的道,还被他恶心了一番,真是丢人啊!等你花大爷抓到你小子,破开机关后,非将你大卸八块,把你身边的小娘子,多奸几遍……”
还有一个人,只见此人五十岁左右年纪,身穿宝蓝色衣袍,腰系一根儿黑色大带,脚蹬薄底快靴,黑白交加的头发,用一根黑色束发带扎起,略显消瘦,但却楞角分明的脸庞,三寸花白的山羊胡须,一双鹰眸般锐利的眼睛,双臂抱拢,胸前怀抱着一柄三尺长的青峰,紧紧地注视着周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蓟县铁剑门门主,剑神封一平。
望着宝儿现学现卖,练出来的一套腿法,封一平叹息一声道:“多好的一个苗子,居然却是卷入了这场风波之中,要是老夫有这样一个徒弟,也就不怕这剑法失传了。”
各路人马无数,很多人谁也不认识谁,大家都知道有好几路人,所以只要不触碰自己底线,也就没人去管到底谁是谁。
而宝儿早就明知道有人跟踪自己,但却将这一切视若无睹,只是陪着白莲花有说有笑,全然不去理会这些跟踪自己的人。
白莲花对着宝儿道:“奴家记得,前面十里外有个義庄,今天晚上,我们就在義庄暂时落脚吧!”
宝儿有些不解的问道:“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进城?找个客栈?”
白莲花笑了笑道:“如今我们拉着一个棺椁,哪家客栈肯让我们住店,就是连城门估计也进不去,暂时还是先在義庄落脚吧!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些尾巴,能解决就解决掉吧!”
宝儿听完后叹息一声道:“他们喜欢跟就让他们跟吧!别动不动就杀人。”
白莲花有些不高兴道:“难道你不知道,他们全都是冲着你来的?”
宝儿微微一笑,望向白莲花道:“你不也是冲着我来的吗?他们和你的目的都是一样,只不过现在你我走在一起,他们是尾随其后罢了。”
“你……”
白莲花被宝儿的一句话给噎的不轻,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就你慈悲,奴家来做这个女魔头好了吧!”
十里的路程不是很远,当夜幕渐渐降临之时,宝儿一行人,也到了義庄之中。
放眼望去,只见荒芜的一处空旷之地,几间破瓦房残破不堪的屹立在空旷地上,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森恐怖,微风吹过,只听四周的树叶,草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只感觉让人脊背生寒,头皮发麻。
牛车被停在院中,阿大和阿二,将拉车的牛解下,用一根长绳子,拴在了一处草木丛生之地自行吃草,两人便匆匆忙忙回到了義庄。
不是两人懒惰,而是義庄之中,处处透露着阴森恐怖之感,只让两人心生畏惧。
阿大和阿二和宝儿等人一会和,一行人便走进了義庄之中。
宝儿等人进去一看,只见義庄之中,停放着十余口棺材,还有一些尸体,直接被散放在外,时不时的就会看到老鼠在尸体上啃食,浓浓的尸体腐烂,发出的恶臭之味,使得宝儿几人连忙捂住了口鼻。
没走两步,宝儿就停步不前,对着众人道:“这么臭怎么住啊!不如我们还是到外边儿吧!”
对于宝儿的这个意见,没有人作出反对,纷纷点头称是。
当宝儿等人退出義庄之时,宝儿却有些傻眼了。
只见空旷之地上,或十余人,或者三两人,更有独自一人者,差不多聚集了将近百十号人。
白莲花望着场上之人,面带微笑的向前几步,走在宝儿的身前道:“玄阴宗,铁剑门,采花大盗……这么多高手云集?真是让小女子开了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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