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办?”
凌云想了片刻,叹息一声道:“恐怕信王府早就遍布魏忠贤的党羽,所以弟子打算晚上夜探信王府,将密信悄悄的交给信王!之后在从长计议。”
糟老头听完后,点点头道:“这样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也要小心才是,万不可鲁莽行事!”
“嗯!弟子谨记师傅教诲!”
说完后,凌云回首望向钱百万道:“一会你们去将师傅和花谷主的东西都搬过来!”
“是,公子!”
夜幕降临,凌云一身夜行衣装扮,黑巾蒙面,一个闪身便从自己居住的房间窗户窜了出去,落在了大街上!
整个北京城,此时已是灯火通明,街道上行人也逐渐减少,五城兵马司巡街的士兵倒是不少,为了不让人发现,凌云施展飞腾术,蹿房越脊,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了信王府外。
这次凌云再也不是以前第一次来时的爬墙了,在府外找了一处僻静之所,一个纵身便跃上了高墙,准备二探信王府。
借着夜色望去,只见王府中巡逻的士兵虽说算不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也是防守严密。
扫视一圈,只见中间的院子里,房间灯火通明,但是防守的并不是多严密,凌云便打算到中间的院子先探个究竟,虽说之前来过信王府,但是那只是在后花园,信王到底住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确定了去处,凌云一提真气,施展柳絮飘飘的轻功,整个人凌空轻飘飘的奔跑十余步,一招扶摇步法身体旋转在半空扶摇直上,之后再是一招穿云纵,身体猛然向前窜出,落在中院一个房间的屋檐下。
身体贴在墙壁上,向着屋中望去,只见屋中灯火通明,房门虚掩,里面却是空无一人,有的只是一本本摆放在书架上的书籍,显然是一个书房。
就在此时,只听身后脚步声响动,凌云想要跃上走廊的横梁之上,但是若是向上跃的话肯定被人发现,无奈下身子一缩,钻进了书房中,凌空一跃趴伏在了书房中的横梁上。
只听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岂有此理,如今整个信王府都是他魏忠贤的人也就算了,现在就连周妃身旁也安插起了眼线,是不是再过几天他魏忠贤就将眼线安插到本王的床上来啊!”
“殿下消消气......如今到处都是魏忠贤的眼线,还是小心为妙......”
说话间,两人便走进了书房中。
凌云顺着房梁向下望去,只见来人正是信王朱由检和太监王承恩。凌云本想下去,但是又怕自己一身夜行衣,他们会喊:“抓刺客”,所以也就没有露面。
朱由检气喘吁吁的走到了桌前,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刚准备伸手去端桌上的茶杯时,只见茶杯的盖子上落满了尘土。
朱由检眉头微微一皱心道:“奇怪,刚刚端进来没多久的茶水,怎么可能会有尘土?”
本想抬头向上观望,但是朱由检却是稳了稳心态,端起桌上的茶杯,掀开茶杯的盖子向着里面一望,只见茶水中的倒影里,一个黑衣蒙面人趴伏在屋顶的横梁上。
朱由检想喊人抓刺客,但转念一想,到处都是魏忠贤的人,若屋顶的人是魏忠贤派来的人,自己就算是再喊,也没人会管,与其如此,还不如坦然面对。
想到这,朱由检的心情倒是平稳了许多,看也不看道:“屋顶的朋友,既然来了何苦要藏头缩尾,本王就在这里,不如下来,有什么话我们面对面的说,难道趴在上面不累吗?”
王承恩听完后,抬头望向屋顶时,只见一个人影从房梁之上跳了下来。
王承恩连忙护在朱由检的面前,伸开双臂,看着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凌云问道:“你是什么人?要钱就说话,千万别伤害信王殿下......”
哪知话还没说完,凌云便摘下黑色面巾,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看到凌云的面容时,朱由检心里也是一惊,挡在身前的王承恩有些惧怕的问道:“你是人是鬼......”
凌云微微一笑,单膝跪倒在朱由检的身前道:“让殿下受惊,小人罪该万死,小人大难不死,侥幸逃得一命,殿下不用怕,小人是人!”(为了我以后的前途,就给你跪一跪把!谁让你是以后的皇帝呢!)
朱由检见是死而复生的凌云,一把拨开挡在身前的王承恩,起身神情有些激动的来到凌云的身旁,扶起凌云上下打量了许久才开口道:“本王不是给了你一个玉佩吗?你怎么深夜前来,就不怕王府的护卫吗?”
凌云对着朱由检恭恭敬敬的一抱拳道:“殿下,如今到处都是魏忠贤的人,若是我拿着玉佩前来,恐怕第一时间就会被魏忠贤知道,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还望殿下莫怪!”
哪知朱由检根本就浑不在意道:“能回来就好!以后你就留在本王的身边,魏忠贤他就算是在大胆,也不敢到府上为难你,有什么事本王担着,你只管安心的住下就是!”
凌云听到这,感动的鼻子一酸,泪水险些流了出来。
突然,凌云想起了自己前来王府之事,从怀中摸出密信递给了朱由检道:“殿下请看......”
朱由检接过密信看了一遍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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