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温度有些低,白冰在警服外裹了一件米白色系风衣,杵靠在十字路口的电线杆子下。
她似乎没睡好,微眯眼的打着哈欠,头发蓬松,似被抽走精气神的白血病患者,脸色打了一层白底,毫无血色。
却在夜灯下,显得几分白净。
这时,三五成群瞎逛而来二流子,看见两个站街女,如打了兴奋剂,两眼放出色狼般的光芒,来回扫射二女,略带调戏韵味,问起白冰多少钱一晚。
她怒瞪着眼睛,骂道。
“滚开。”
张米米比较洒脱,完全一副男孩子装束,牛仔衣牛仔裤,裹得严严实实,而个头比白冰矮了几公分。
远看之下,普普通通的邻家女孩。
根不不起眼,几个二流子自然失去了一些兴趣。
她趁次机会呆站一旁,看戏般瞧望。
带头二流子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随着他跛脚的幅度,上下微颤,衣服比人大好几码,漏儿夸三的,与社会大众的穿衣服风隔隔不入,却称之嘻哈风格。
他露出歧视的眼神,觉得是因价钱说少了,她不满意而已。
面带微笑,死缠烂打的问道。
“小姐,嫌价低了嘛?
五百,八百,不能再多了。
做这行嘛!你就值这个价。
小姐,这价很公道了。
怎么样?想好了嘛?”
瞧二流子似的青年喋喋不休,污言秽语。
白冰忍无可忍,拔出腰间配枪,怒声道。
“警察办案,滚不滚。
再不滚,一枪崩了你。”
看着黑漆漆的枪洞,心里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手足无措的抖动,额头冒出豆大般的冷汗,认怂的双膝跪下,双手举过头顶,可怜巴巴的求饶道。
“警察姐姐饶命啊。”
白冰眼睛溜神之下,似乎瞟到黄一鸣的到来。
二流子抬眼瞄到白冰不屑一顾的眼神,他脑子被接下来的程序步骤,先把他列为头号通缉犯,双手一拷抓回局里慢慢审问。如果不配合招供,严刑拷打,屈打成招,让你在供词上签字按手印,送尽看守所,永世不得出狱。
“呃。”
他浑身激灵,跪步上前拉着白冰的裤管,啪啪左右开弓拍打脸颊,一五一十的招供道。
“我错了,警察姐姐。
不该偷看人家洗澡。
杀人放火可是大事。我可不敢啊。”
白冰一脚踢出,二流子如滚皮球似的翻滚几圈,疼得他死去活来的。
而她怒声怒气道。
“滚呀,碍姐的眼,敢来挑衅警察,活得不耐烦了嘛。
等姐那天心情大好,再来收拾你们。”
“啊。”
白冰自语的狠话,吓得几个二流子连滚带爬的跑了。
张米米瞧望了一眼手机,随手抄进口袋,笑眯眯的走过来,搂着白冰的细腰,故意捉弄道。
“白小姐,睡一晚打几折呀。呵呵。”
“哼,你也滚。”
“哈哈,来打呀。”
张米米丢下一句玩笑话,顺利打开车门而坐。
白冰摇摇头的打开后门,屁股还未粘坐,问道。
“王夕瑶,大晚上不睡觉。
你想干嘛,还特训嘛?
再搞下去,我辞职不干了。”
“行呀。”
车里的气氛一下冷到极点,开车的黄一鸣边开车边观望着后视镜。
瞧二女剑拔怒张,和事老的角色马上切换到位,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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