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州使者站在襄阳城楼下。
一人一马。
如同受惊的兔子。
他很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不友善。
我送钱、赔笑。
这么对我合适?
把疑问压在了心底,匆忙的驭马离开。
"驾!"
一路上,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被歧视的感觉,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暴击!
每过一个关卡。
四周驻守的荆州军都对他冷眼以待。
甚至还有人吐了一口浓痰。
"徐州鼠辈!”
“快滚!”
“一柱香之内没有通过某的关卡,某必将你当做奸细抓进大牢。
听到此,使者连连加快离开的速度。
同时身体也伴有些许颤抖。
草泥马的。
刘表小儿,你给老子等着!
使者暗骂一句。
约莫四个时辰后,使者回到了下邳。
那真是如负释重。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跑进了州牧府邸。
"主公!"
“主公啊!”
看到首座上的那名老人,使者差点不忍不住哇哇大哭。
委屈。
真委屈!
宝宝委屈极了。呜呜呜呜呜!
“回来了?”
闻言,陶潜抬起头,忙问:
"商谈的结果如何,刘表肯不肯退兵?”
使者瘪着嘴唇,一脸伤悲:
“主公,刘表那厮欺人太盛。”
“下官刚进他州牧府邸,里面处处透露出怪异。”
"怎么怪异?"陶谦连忙走上前,顿时一愣。
看着陶谦的模样,使者抬了抬嘴唇:
“下官说上一句,他们那些文臣武将便要骂下官一句。”
陶谦:“……”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更甚的是!”
"有好几人都对下官喊打喊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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