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詹朗沉默了几秒,沉声说:“是,我也不可以,不要说我,就算是你的父亲也不可以。”
最后一句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顾夏说不出心里是难受还是后悔,有些郁郁地:“……我知道了。”
说起顾夏对詹朗的依赖和信任,就如子女对父母一般,他的话在顾夏看来都是绝对正确的。虽然有点后悔和詹朗谈到这些,但还是听了他的话,晚上回去的时候提出了分房。
黎彦盯了她一会儿,并未说什么,笑着同意了。
见黎彦问都不问,同意的如此爽快,顾夏眼神微微一黯,心想詹朗说得对,黎彦确实因此觉得困扰。于是她肩膀一颓,心事重重的抱着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走后黎彦笑容就淡了下去,拿起手机拨通后淡声下了命令:“去查,她白天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想起前两天接到从北京打来的电话,那个反问他是谁的姓唐的小子,黎彦眼神幽冷,只要稍一想象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的画面,他就觉得心里十分不快,有种想要把那男人给灭掉的冲动。
“你这种想法通常称之为嫉妒。”阿泰艰难的撑着双臂再次站起,满头大汗的做着复健。
黎彦不屑地嗤笑一声:“嫉妒?那种女人才有的东西?”
“别小看女人啊。”阿泰重重喘口气,朝黎彦咧嘴一笑:“你现在不正为个女人烦恼么。”
“我不是为她烦恼。”看出阿泰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黎彦走过去撑起他一边臂膀扶他,说:“我只是在想,我对她的关注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喜欢一个人,关注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阿泰坐在轮椅上,接过黎彦递来的水壶没有喝,而是笑了起来:“中午让厨房蒸红豆饭吧,你也到了这个年纪啊,值得庆贺,哈哈……”
黎彦眯起眼,阴森的盯了眼阿泰手中的水壶,皮笑肉不笑:“我又没有奇怪的嗜好,喜欢个小丫头做什么,做那种事还是找成熟的大姐姐更有趣吧。”
阿泰抚额:“谁告诉你,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做那种事的?这么说吧,如果那个小姑娘长大后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那么你也能无所谓的在家煮好红豆饭庆贺她长大成人吗?”
黎彦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像是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敢!”
“她只是现在还不懂情爱,但等她长大了在外面工作,社交圈子扩大,遇到喜欢的男性也不足为奇……喂,你摆出这种危险的表情想干什么?你不会想把她与外界接触的桥梁一一斩断困在家里只看着你一个人?折断翅膀的小鸟关在笼里会有什么后果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吧。”
黎彦脸色阴沉的盯着地面,未几,冷笑一声:“那就让我成为被她喜欢的男人好了,无论在家里或是外面,她只喜欢我一人,我不会折断她飞往外界的翅膀,但无论她飞得多高多远,最后都要回到我这里。”
就像天上的风筝一样,只要连接彼此的线足够牢固,那么无论风筝飞往哪里,最终还是要回到握线人的手中。
阿泰说的口干舌燥,但黎彦好像没有完全领会到他的意思,想着自己哪句话引出他阴暗的想法,拿起水壶喝了一大口,脸色一变,噗地喷了出来:“这什么鬼东西?!”
黎彦看着表情痛苦的阿泰,笑意森森:“对身体好的蔬菜汁,我亲手给你调的,要全、部喝光啊。”
阿泰气得牙痒,本想再提醒他一句来着,现在也不想说了,看黎彦得意的样子,心想等着吧,早晚有你吃瘪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