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语。”郑佩兰低声呵斥道,身为女子,如此妒忌之心,此为大忌。
“母亲也偏心,总是向着三妹妹。”秦心语更是不满,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郑佩兰总是帮着秦孜然二人说话。
“放肆。”秦鸿才吼道,浑厚的声音,让秦心语三人肩膀一抖,秦鸿才在官场混了几十年,那股气势,一般的小官见了,也是腿脚发软的,更何况事秦心语几人。
其实秦明知也害怕极了,但是他记得秦孜然教他的,不行于色,处事不惊,只是面上看不出来。
秦孜然前世嫁给宁骤雨,自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不过却很少出入宫廷,婆婆百里梓柔对自己极好,以离王府千年的声势,也不需周旋于后院之事。
“二妹妹还小,郑姨娘会好好调教的!”秦孜然特意把后面几个字,咬着说了出来,是还小,这么小就心思歹毒,推自己下水,若是自己就这样死了,那她可就更加欢喜了。
“是啊!心语年纪还小,老爷莫要怪罪,我日后定好好教导她。”郑佩兰柔声道,心语比不得秦孜然,郑佩兰也看的透彻了。
秦鸿才还是不悦的冷哼一声:“你们先退下吧,孜然和明知留下来。”
郑佩兰的一语,让秦鸿才松动了不少,言语间的怒火也少了些。
“是,妾身告退。”郑佩兰也想知道秦鸿才要跟秦孜然说些什么,特别是想知道秦孜然会不会跟秦鸿才说落水的事,虽然犹豫,却也只能退下。
“孜然。”秦鸿才声音低了许多,声音也苍老了,全无刚才的气势,只是一个父亲。
“父亲,可是有事要问?”秦孜然仔细看着秦鸿才的神情,想从秦鸿才的脸上看出些东西,秦孜然今世的记忆中,秦鸿才依然是那个宠溺自己的慈父,可是郑姨娘,现在又来了一个柳姨娘,想着前世的种种,秦孜然内心无比复杂。
秦鸿才一愣,秦孜然平日都是小心谨慎,特别是对自己,白丹言死后,自己就纳妾,秦孜然才不过两岁,对自己也疏远了些,今天秦孜然这样坦然问自己,还是第一次,以前都是不问就不说的性子。
“身子可好些了?”听说秦孜然落水,昏迷了一天一夜,昨天晚上才清醒过来,今日回来,又听下人说,秦孜然今天还出门了。
“父亲担心长姐?”秦明知看向秦鸿才,秦鸿才还是头次这样问,以前秦孜然对秦鸿才疏远,秦鸿才关怀的问两句,秦孜然都拒绝了,之后就再也没这样问过了。
秦鸿才有些无从适应,被秦孜然拒绝习惯了,秦明知这样一问,秦鸿才倒是感觉有些尴尬。
“你明年也可以定亲了,后天去好好物色物色。”秦鸿才这变相的催婚,让秦明知有些头疼,自己才多大,就开始定亲。
秦孜然应和道:“父亲说的不错,弟弟也不小了,也是这相府唯一的男丁,是该好好物色物色个女子了。”
这样一番话,秦鸿才更是感觉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