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时的衣服脱下来了,马尾倒是高高的绑着,红色的锦缎锤在她脖颈处,衬的她更白,肌肤如凝滞,凭添一份魅惑,有风吹来,长长的锦缎飘了飘。
阮乔嫌打在脸上不舒服,伸手把锦缎解了,海藻般的长发落下来,她甩了下长发,一阵淡淡的香味飘在墨祁深鼻翼之间。
像是有发丝掠过他的心上,挠痒痒一般。
墨祁深轻咳一声,把空调温度调低:“你师从何处?”
“古筝吗?”
“嗯。”
阮乔闭眼:“我说我是天才,自学的,你信吗?”
“信。”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走一半路了,阮乔突然发现,这个很有压迫感的男人,好像也没那么恐怖了。
聊和聊着,阮乔闭眼睡着了。
看着身侧的人进入梦乡,墨祁深莫名想到那日从南山比赛回来,他那个小金主。
上车一秒钟睡觉的事情。
一个是上车就睡,一个是聊着天睡。
两人睡眠质量还挺好。
她在台上的时候,墨祁深冲动之下,想去问问,她和梦里那个人是是什么关系,但在阮乔走到后台的时候。
他冷静下来,自嘲笑笑。
那个从小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女人,他自己除了在梦里见过,也没见过真人。
估计问她,她也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墨祁深看阮乔一眼,卷翘的睫毛搭在眼睑上,盖着一颗若有若无的小痣。
这个女生是他见过和梦里那个女人最像的。
只是看着小了许多,或许,再过几年,她这张脸,便是梦里那个女人的脸?
他在心里胡思乱想。
一路无话。
墨祁深把车停在阮家门口。
车停下那一瞬间,阮乔醒了,眸光清澈,一点也不像是刚醒过来的样子。
阮乔推门下车:“谢了。”
她刚进阮家的们,叶秋词迎上来紧张的抱着她:“乔乔,你怎么过来了,我正说要去接你呢。”
“滴滴师傅送我回来的。”阮乔被叶秋词禁锢着,感觉要呼吸不过来了。
这沉重的母爱啊。
阮乔安抚着她:“我没事,打车挺方便的。”
阮念念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凭什么阮乔什么都会!
只有找人彻底解决了她个贱人!
她就不会夺走自己的东西了。
阮念念心里盘算。
阮家的客厅里,气氛有点奇怪。
老太太早已经为阮念念准备好庆祝的东西了,打电话给学校,他们竟然说最好的节目是阮乔,她已经在一群老姐妹面前夸下海口了。
得到的竟是这种结果!
被人嘲讽坏了。
阮念念是她从小看这长大的,是她的小福星,阮老太太不忍心怪阮念念。
把所有的怨恨都扣在阮乔身上。
老太太看到阮乔怒斥:“你给我跪下!”
阮乔似是茫然的看着老太太。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阮乔没理会,刚想走,住着拐杖的阮老爷子出来呵斥一声:“跪下!闯祸精!”
阮乔不理。
老爷子冲着保镖喊一声:“把她按住,去拿训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