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的头打去,不料一下并没打昏,妇孺声音出了一个子,花然月赶紧用被子捂上她的头,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随后用木棍朝着被子下的妇孺打了一棒子。被子下没了动静,花然月掀开,只见妇孺晕了。
石三保望了望屋外,没有惊动任何人,对花然月做出一个厉害的手势,她也有些开心。
走了出去,关上门。
他们又来到书房,主人不在家,看护的人就偷懒坐在地上打起了盹,这对石三保来说加强了容易度。
书房的书架三层颇高,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书籍,而墙面上挂着好几十幅墨画,每一幅画都有着独特的风采。按照石三保的推测,书架里没有之前的东西,而墙上看似大有文章。
石三保和花然月分成两排,挨个翻开画查看墙面有没有机关。终于翻到最后一个时,石三保看到墙上被掏了一个长形的空间,这个空间里有一个小花瓶,他试着向右转了半圈,左边的整面墙转着打开了。
花然月吓了一跳,向后躲开,“呀,怎么回事?”
石三保小声道:“走,看看里面是什么。”
花然月有些畏惧,里面很暗,她依偎在石三保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石三保笑音说道:“原来你这么喜欢跟我在一起。”
花然月胆胆怯怯念叨着老天保佑,爹爹保佑,顾不上理会石三保的挑/逗。
石三保接道:“你应该念让我保佑你,除了我,没人可以保护你。你求老天有什么用?”
花然月头皮发麻,墙的里面是一个闷糟糟的屋子,走着走着碰到了一个东西,不敢摸,让石三保去摸。
原来是一个箱子,石三保敲了几下,打开,从箱子内瞬间钻出一道道闪亮的金光,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光芒照的屋子有些亮,
屋子内摆放着很多箱子,扭扭歪歪的放在地上,石三保顺着随便打开几个,里面全是装满了金银珠宝。
花然月拿起一条珠宝项链,双眼放光,“好漂亮啊。”
石三保一边装银子一边道:“那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配不上你。我明日就给你买新的,只要你喜欢。”
花然月忽然想起家里的灵儿妹妹,她很喜欢佩戴一些丁玲咣当响的东西在身上。花然月放下项链,也开始装银子放进袋子里,“太多的话,你还能飞得起来吗?”
石三保说道:“不能的话,就先把你放在和府,改日再来接你。”
花然月委屈道:“啊?真的啊?”
石三保系上袋子口,来帮花然月装银子,“这才多少?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装完系好袋子口,两袋都挎在了肩上,“来试试,怎么抱你才好。”
花然月立刻凑了过去,搂住石三保的腰,“这样就挺好的,这个空隙正好合适我。”
石三保忍不住笑起来,“把你吓得,我不会丢下你不管。宁愿银子不要,也会把你带在我身边的。”
花然月嗯着点点头,随着石三保走出书房。
这时,刚好有人提着灯笼来巡视,石三保故意将一根银条扔在地上引他注意,那人果然上当,看了看周围没人,弯腰捡起,一声闷响,石三保一掌将那人打昏。
花然月惊讶的捂着嘴,“为什么我两下才把人打昏,你一下就可以了,有什么秘诀吗?”
石三保没有回答,抱起花然月飞上房顶,来到贫困难民的地方,将银子一点点分散给他们,难民们睡在杂草上,醒来看见是银子高兴的说语无伦次,“银子,快醒醒,咱们有钱了。”
石三保问花然月,“现在心情如何?”
花然月一边扔银子一边笑着回:“特别开心,特别过瘾。”
银子发完后,石三保和花然月去了贫困地区后面的山上,升起一团火,石三保烤着打来的野兔,摘下一个腿吹凉了一些给花然月,“吃吧。”
花然月接过,偷瞄了石三保一眼,他认真烤肉的模样和杀人时完全不同,认真的时候有些让人欣赏。火光下的石三保,侧面望去,鼻梁挺拔,下巴俊俏,窄窄的双眼皮让睫毛微微翘了起来,总是透着男人气息。
石三保问:“好吃吗?”
花然月感受到了温暖,自从爹爹死后,再也没有这般感觉过,“好吃。”
石三保说着放下手里的兔子,靠近花然月,紧盯着她的眼睛看,直到她害羞的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