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锈迹斑斑的镯子。
“你凭什么打我?”李善缘捂着脸问道。
“凭什么?”李秀秀不答反问:“你不该打么?一个堂堂男子汗大丈夫,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你说你不该挨打么?”
“整天惹是生非,自己干的坏事要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帮你跪着求情,你不该打么?”越说越激动李秀秀的胸脯起伏的更快,原本李善缘想反驳李秀秀,但是李秀秀的那句“自己干的坏事要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跪着帮你求情”止住了李善缘的反驳。
“老家伙给谁跪下了?”李善缘缓缓的问道。
“还能有谁?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父亲为了帮你求情给李二叔跪下了,他这么做就是想保护你,不想让你被警察抓走!”
“妈的!我去赵李二!他算老几!”李善缘脸色阴沉着要走,李秀秀又道:“这算什么?打击报复么?你这样只能更加让人瞧不起!你若是真心想我父亲多活几年你就趁早迷途知返!”
李秀秀走了,她人虽小但是话中的道理却大如苍穹,李善缘站在院子里好久才回屋,躺在床上的他思考着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夜深了,李善缘家的灯却还是亮着,直到天快亮了李善缘才关灯,关灯的时候李善缘的嘴角弯成一道月牙,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而笑.....
张龙,是张家村的富户,其父亲曾经是一镇长,退休后张长生去镇里享福了,张龙则是因为父亲的关系低价承包了上百亩地,靠着父亲的关系张龙种地几乎不花什么钱,化肥、种子都有人送,唯一的花销就是雇人下地干活,种地的时候雇人种,除草的时候雇人除,收秋的时候也雇人,这几年天公作美,春种有雨,夏日光足,庄稼长得那叫一个好,只几年好年头张龙便赚了不少钱,当然了,种地只是张龙赚钱的渠道之一。
此时正直施肥期,张龙四处找人干活,十里八村找了上百号人,而这其中就有李善缘。
此时的李善缘胳膊上挎着水桶,里面白花花的是化肥,苞米施肥不比花生,苞米施肥是一堆一堆的,看准苗施肥,把肥料丢在苞米颗下,然后有牲口拉着犁在后面趟地,将潮湿的土翻上来盖住肥料以及苞米的根系,这样一来肥料能够准确的被苞米吸收而不挥发,同时翻起的湿土也能盖住杂草,将其闷死。
正值中午,火辣辣的太阳仿佛火焰一般烘烤着大地,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李善缘刚苗了一根垄肥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心道:“干农活真苦。”
前方,被张龙雇来的人都在干活,放眼望去绿油油的地里满是人,上百人在地里那场景也颇为壮观,回头瞧了眼后面的越来越近的犁,李善缘咬着牙坚持着。
好不容易到头了李善缘坐在地里躲在苞米叶子下面乘凉,身后的大马拉着犁嗖的一下从李善缘的身旁走了过去,赶马的农民掉头趟下一条垄,李善缘用手扒拉着刚才压在自己裤脚上的土,忽然,他的手一顿,刚才李善缘感觉到似乎有一个硬物被自己扒拉开了,他爬过去双手扒拉土,几下就扒拉出来了。
这是一个手镯,锈迹斑斑满是泥土,王大力瞧着,暗道自己倒霉,在地里干活的农民们都遇见过,翻土的时候总能捡到些东西,古代的钱币啊,手镯啊,戒指啊...这些都是不知道死多久的死人陪葬品,有的很值钱,有的则是不值钱,遇见这种事情李善缘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很晦气。
仔细的瞧了瞧王大力打算扔了,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留着吧,或许能换几个钱花花。”
一边说着李善缘一边将镯子塞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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