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来势极快,但是落在使用彻视状态的及烈眼中却犹如慢动作般,他抬手一抓,长剑附着的火焰燃烧得更凶猛,及烈感到掌心灼热,眉间微皱,体内炼息珠亮起,真气狂涌而上,长剑在他手中一折两段,明亮的火焰也随之熄灭。
在场所有人都呆了呆,继而大部分浮现怒容,兰萱面无血色倒退半步,哇一声掩面大哭,那个英武的青年急忙搭着她的肩膀柔声劝慰。最惊讶的却是及烈,他瞪着两截断剑结结巴巴道,“对不住,我、我赔给你。”
凌霄子的弟子们更是愤怒,兰萱猛抬头,双眼哭得红肿,她正要开口被凌霄子喝止,“自己技不如人有什么可哭的!全都回去!”
他转向及烈,“小友无需挂心,贫道看得出你是因为还无法完全掌握力道才误毁她的法器,兰萱这丫头就是性子急躁,受点教训也好,贫道近期要到天仓山一行,以后有缘再和小友详谈。”
及烈十分过意不去,“晚辈最近也会去天仓山,看来很快就会再见,兰萱小姐的剑是我鲁莽,非常抱歉。”
凌霄子客气几句带着弟子们便走。
原本站在远处那个冷淡的少年突然跳到及烈面前*问,“你怎么做到的?法器和普通宝剑不同,是修行者用自身真气精炼而成,徒手折断,难道你已经达到五时的程度?”
及烈一时很难解释,稍作沉吟,兰萱已经跑过来一把扯住少年手臂气道,“有什么好问的?他才不会那么好心告诉你呢,走啦!”
少年被兰萱拉走,眼睛还直盯着及烈,仿佛要穿透他的脑袋把问题的答案剜出来。
及烈也很烦恼,对于道门修行之类的东西他几乎一无所知,不由得后悔没趁着在长安的时候问问李嗣恭,早听说那家伙博闻强记,知道的肯定不比李腾空和璇姑母少。
想到这里,及烈更坚定在益州把李嗣恭抓到的决心,距离李腾空到来还有一天半,足够*问李嗣恭道家最基础的常识,这么考虑,及烈再无法安心等下去,抱着文鳐直奔益州城。
益州就是成都,古来便有天府之国的美称,比之长安、洛阳那样的大城市也不须多让。
城内店铺林立一派繁华,尤其是开在街边的酒铺最为人津津乐道,美丽妩媚的老板娘站在酒垆后面笑盈盈招揽顾客,轻挽衣袖半露雪臂,纤纤玉指捏着竹制小筒沽酒的动人姿态引得无数文人墨客心醉神迷。
及烈哪有心思感受这些,直奔万里桥最大的酒家,同时也是丐户团头的住处。
丐户团头是个富态的中年人,叫王实,看起来与益州城内的普通富商没什么区别,见及烈上门,很是热情,笑道,“公子形容的那人刚进城落脚在清乐苑,我已派了小七子去通知你,看来是错过了。”
“清乐苑?”及烈很是高兴,“那家客栈在何处?”
王实挤挤眼,“公子的朋友可是真会享受,清乐苑是咱们益州最大最好的**,里面的姑娘个个天姿国色,才色兼备,还有花魁……”
及烈抬手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气得七窍生烟,难怪在梁州找遍客栈也没把人翻出来,原来是躲到**里面,好你个浪荡公子,今天就要代替璇姑母教训你。
压住火气,正要问地址,一个小乞丐从后门慌慌张张进来,“老大!老大!你让我们注意的那位公子跟个姑娘在屋顶上打起来了!”
及烈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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