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可就不好了,朱久奎有名的法不容情,于是嘿嘿笑着道:“大哥,没有的事,就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动静大了点,可能有人听错了吧。”
“是吗?”朱久奎看向了杨伟和李烟贵。
杨伟就算是多大的愤怒,也不敢在这里造次,咬着牙,点了点头。
李烟贵和史志也齐声说道:“是的。”
苏雪心倒是诧异的看了一眼杨伟和李烟贵,然后笑道:“奎大哥,看来真的没什么,我们还要准备三郡比武呢,不如就先散了吧。”
朱络绎首先转身就走,道:“无聊,为了几个杂种浪费时间,说了别来了的。”
朱久奎也是无奈的摇摇头,转身也走了,苏雪心对着李烟贵嫣然一笑,又看了看朱络绎,示意他别放在心上,便跟着朱久奎离去。
众人见没戏可看,也是逐渐的四下散去,整个门口顿时冷冷清清的只剩下了几个人。
那一笑李烟贵没放在心上,朱络绎他更是没放在心上,不就是个朱家第一吗?至于牛成这样吗?不过他说的杂种两个字深深的印在了李烟贵的心上,李烟贵暗暗的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狠狠的将这个朱络绎踩在脚下。
朱仁曜看着苏雪心对李烟贵果然不同,心里恨不得将李烟贵千刀万剐,不过巡管刚走,他也不敢闹事,只能把气出在杨伟身上:“你死没死,没死还不快走。”
史志也因此与李烟贵成了好朋友,他跟着李烟贵一起来到了西厢,两人受伤颇重,李烟贵拿出了跌打药酒互相抹着。
“呃……轻点……”李烟贵躺在床上,史志在他的手上抹着药水,青紫色的淤痕清晰可见,布满了李烟贵的双臂,战斗的强度可想而知,若非当时在水中,火焰斗气被极大的压制,李烟贵现在估计骨折了。
史志不善言辞,有些木讷的老实,涂抹的力量果真轻了很多,李烟贵无奈的道:“史志啊,我也就喊喊,你不用轻这么多,药水起不到效果就郁闷了。”
“哦。”史志果然又加大的力量,疼的李烟贵直冒冷汗。
碰到这样的活宝李烟贵实在无话可说,只能咬着牙忍着,趴在床上,紧紧的抓着床单,仿佛被蹂躏的小怨妇。
好不容易见史志停了手,李烟贵喘了一口气道:“史志,听你的口音,不像是逐日郡的啊?”
史志点了点头,道:“恩,我家在北荒那边呢。”
说着,低下了头,看上去有些难过,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那你怎么来这里了?”
史志的声音有些伤感,道:“北荒那边太冷了,我父亲是狩魔者,以猎杀魔兽为生,北荒的魔兽皮毛很值钱,又软又暖和,有一次,他出去之后,就再没有回来,那时候我还小,我以为父亲去了很远的地方,后来母亲花了所有的钱,把我送到了朱氏学院,本来他们看我长得瘦小,不想收我的,只是后来发现我听力和眼力特别敏锐,就破例收下了我,母亲后来离开了……说要去找我的父亲……我真傻……她去了也再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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