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能有点别的出息不?这些日子住在姐姐那里,沈妈妈哪日不精心给你准备了好些吃物,你竟还没够?”
临雨嗔了她一眼,接着卫临潇的臂膀道:“二姐姐又欺负我。”又朝着紫瑞撒娇:“好嫂嫂,你也不管管二姐姐。”
临风坐在一旁,只是笑。
紫瑞笑道:“沈妈妈不在,你可不是白想了?要我说,还真得紧赶把你接回家里,再在姐姐那里住些日子,沈妈妈岂不要暗中怨我平白累了她老人家了?”
“不累不累,”临雨连忙摇手,学着沈妈妈腔调:“妈妈说,还好有三小姐在,要不奴婢这手艺呀,都没有个赏识的人。”
临云嗔道:“看把你美的,难不成你不在,沈妈妈做的东西,就没人愿吃了?都是沈妈妈娇纵的你。”
临尘看着几人笑闹,没有往日的愁情,心情自是很好,安慰临雨:“三妹妹勿要担心,你嫂子知道你喜欢吃的,早让人准备好了。还是宫里的麽麽特地为你做的。”
临雨这才喜笑颜开,转身依到紫瑞的身边:“就知道嫂子对我最好。”
卫临潇亦是面带微笑,看着临雨笑闹,思绪悠悠,早回到了临尘自边营回来时那日兄妹几人相聚在这屋里的情形。
眼光越过窗户,正对上院子里那棵冬青树,就又想到那日雪地里,临尘站在冬青树旁的身影。
如今,这一屋子的弟弟妹妹们,亲爱胜过从前。
可双亲却已不在。
父亲母亲,如果在天有灵,你们看到这一幅画面,想来也会安慰的吧。
到了晚间,天空慢慢飘起了丝丝秋雨。正要用膳,就听佟妈妈入了屋凛道:“姑爷过来了。”
临尘忙站了起来要迎出去,张掖却已在门廊里脱了雨屐,正迈着阔步入屋。
脸上和衣裾都沾了些雨水,卫临潇便站了起来,接过丫鬟手中的热巾递了过去。
张掖伸手接了,临尘笑问:“姐夫过来,也不提前着人说一声,好准备些好酒。”
张掖一边拭着雨水,朝着临尘点了点头:“回去后听下人们说你姐姐过府来,我一个在家也是无趣,想着正是饭点,就赶了过来,若是先遣人来说,反倒赶不上了。”一边又扫了餐桌上满满的一桌子菜,“这些就好,我竟是沾了你们大姐的光了。”
等众人行了礼,临尘笑着便把他让到了首席。
张掖这才看了卫临潇一眼:“下了雨,天气越发凉了,怎么不多穿些?”
语气平淡,似是责备,却透着浓浓的关心。
临尘和紫瑞听了相视一笑。
卫临潇回道:“紫瑞怕我受了凉,特地烧了地笼,这才几月的天呀。哪城就至于了?”
张掖便朝着紫瑞感激一笑。
一家人用完晚膳,因雨一直未停,紫瑞便作主留了张掖和卫临潇,给徐呤院送了床褥等物,又特地遣了两个丫鬟来给惜竹和幼楠打下手。就是张掖和卫临潇的换洗衣物,也都是全新的。大概是紫瑞和临尘的新衣。
卫临潇看着新换了中衣的张掖,忍不住一笑,临尘虽和张掖差不多身高,却比张掖瘦些,因此他的衣服,穿在张掖的身上,就有些巴巴的,好在中衣本就是宽松的,穿着倒也不会觉得不舒服。只是看上去到底有些怪怪的。
张掖见她笑的贼贼的,上了床,轻轻把她搂到怀里,忍不住捏了捏她因怀着身孕日渐丰腴了的脸:“小坏蛋,笑什么呢?难道是看到为夫玉树临风,身为我的夫人,与有荣焉,所以偷着乐?”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
卫临潇脑海里便闪过张掖人前严肃的一张冷脸来。忍不住又是吃吃的笑。
卫临潇平日不是个爱打扮的人,因此她的亵衣都是极素净的,配上她的五官气质,也是极美,但今日穿的是紫瑞的衣服,嫩黄丝滑的绸衣,映出了一份别样的娇弱来。看的张掖一阵荡漾。
见她依在怀里忍不住的笑,微微抖着的身体更是引得他心中痒痒的,也便附了身,露出了难得的邪魅来。微迷着眼着卫临潇,那眼神,慢慢就多了一份别样的神采。
等到他的脸快贴到自己的脸上,托着她腰肢的手也渐渐热了,卫临潇才觉出一丝异样的情素,心便不规则的跳了一下。
“这张床,是你睡了好些年的吧,”张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浓醇带着一种压抑着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