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姑娘。
只是,她的长发,为何削去?
还有她为何以男装示人?
难道,为了那孩儿,不由得自撑门楣,当家作主吗?
秦炜脑补了一系列因为汤洲来袭导致尤箜家破人亡的悲情故事,暗道自己的狭隘,还以为尤箜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尤箜并不知自己的马甲掉了,就算知道,也没有关系,只是为了方便行走而已。
听闻秦炜这么一说,垂眸看了看双手,这外表的特质皮肤毫发无损,连一丝痕迹也没有。
朝他感激一笑,像似个淳朴的儿郎一般:
“手没事,多谢秦大人费心。”
话锋一转,朝祈济询问:
“祈兄,要不再到乙号场试试?”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祈济立马拿起了箭壶,犹如一个卖力讨好的跑腿,令英渠想接过手来也没得办法。
秦炜看着她的笑容,心底微乱,不知小郡王事后会不会——
咻——!
这次,尤箜连步子也没站定,抽了一箭,直接拉开了弓,直中到乙号场二百米外的麻绳靶子!
很好,她的手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吃力的表现,就像钢铁勾弦,轻松得不得了。
“尤兄!”
“我、我还没来得及看!”
她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发动了!
祈济好生气,连自称‘本王’也不利索了,可更多的是高兴自己捡到宝了!
这尤雾又能打又能射箭,要是能行兵,总有一天能占得一席之地。
尤箜瞧他激动满脸通红的样子,嘴角的笑意盈盈:
“祈兄,冒昧问一句,这场上的兄弟,最远是可以射击多远的距离?”
这时的秦炜满腹心事,倒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她的外貌太出色,很难不让男子心动的那种玉骨冰清。
要是小郡王知晓了她的性别,还是个寡妇;那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而且这女子的本事倒是能耐,他是该坦言,还是该隐瞒?或是等祈济自己去揭开真相?
只见祈济拍了拍陈崖的肩膀,仿佛见到了绝世美人般兴奋:
“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尤兄,就只有陈崖,还有另外一个、咦?宋仁呢?”
陈崖立马答:
“小郡王,昨夜宋仁吃错了东西,今儿在府医那儿。”
“没什么大碍吧?身体事大啊。”
这可是大战在即啊,数一数二的弓箭手可是缺一不可的。
陈崖心里欣慰小郡王的慰问,即刻摆了摆手:
“刚手下来说,吃下药躺下了,没什么大碍,明天肯定能好!”
听他这么一说,祈济松下了眉头:
“那便好。”
继而又朝尤箜道:
“尤兄,甲号场三百米开外的,虽说不能一击必中靶心,但在弓箭手当中就只有陈崖和宋仁的力气,还有眼力可以射击到靶子上的!”
尤箜闻言,沉吟半晌:
“唔...我试试。”
语毕,抬步走到最里头的甲号场线,看向了三百米的靶子,距离越远,靶心越小。
常人的视力可看无限远的景色与夜空,而集中在一处清晰可观物体的轮廓,却是有限的,更遑论分辨其中的细致呢?
尤箜的双眼,是不一样的,至起码全景勘探的这一项功能模式,为她提供最好的目测值,以及身体的协调性配合便能发挥到极致的效果。
祈济等人看她直直盯着三百米的靶子,正想开口,尤箜这时却抬起了弓,扶箭、三指拉满了弦——
却迟迟不发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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