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昔轻蹙着眉,满脸心疼地无奈道:
“我也是想让你稳稳心神,别想太多。这两日就让冬枝在我旁边伺候,你好生歇息会儿,别想有的没的,嗯?”
“娘娘——”
夏于听她这么一说,觉着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随后愈加记得她的好,满眼都是感激的神色。
徐若昔见此,心底厌烦,脸上却是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轻拍着她没做过粗活,养出细腻之感的手背:
“去吧!让冬枝过来。”
“谢过娘娘。“
只见她转身之后,徐若昔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夏于着实是个拖后腿的!
一点小事,都能自乱阵脚,实在难成大器!
最主要的还是她的院里,绝对不能有与方亮生这等愚蠢的人扯上关系!
不管这事的结果怎么样,她得重新再规整一下她身边的人才是。
“见过娘娘!”
冬枝一进屋,微垂着头轻声施礼。
由于绣满花团的屏风阻挡着内室,并没有听到徐若昔的应声,正狐疑不已的冬枝逐一再轻唤了一声:
“娘娘?”
还是没人答应,冬枝不由得抬步缓缓靠近里间想张望那一份安静。
而徐若昔这会正思索着怎么处理夏于的去留,甫一看到进来的纤影,陡然吓了一跳,喝斥:
“放肆!”
冬枝面若寒颤,立刻‘咚’的一声跪俯在地,连忙求饶: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谁让你进来的!”
徐若昔还没消化方才的惊吓,冷声问。
“奴婢、奴婢是听从夏于姐姐的吩咐,即刻过来伺候娘娘的,方才奴婢在外间参见娘娘,并没有听到娘娘的声音,便、便以为娘娘是不是——”
“请娘娘恕罪,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冬枝俯在地上,没有看到她的神色,但听闻她不悦的声音,已然知晓冒犯了娘娘,解释完之后,也不忘自己的意图只是单纯的忧心而已,继而道:
“奴婢在情急之下,只是担忧娘娘的安危,请娘娘恕罪。”
徐若昔闻言,方知自己失态,亦知晓自己的大惊小怪。
但是这冬枝也太大胆了些,没人应声,不能唤大一点儿声音?
不过,胆大有胆大的好处。
胆小,就未必能似胆大的能屈能伸了。
缓了缓气,没好气道:
“起来吧,下次可不许这样一惊一乍的了。”
“是,娘娘!”
冬枝暗自松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徐若昔便吩咐:
“让鹏海过来一趟。”
*
这一头,尤箜骑上了小白绕了几圈,回到陈崖艳羡的眼前,熟络道:
“陈大哥,这马真不错,挺温顺的。”
陈崖瞪大了眼睛,看她不偏不倚的评价,还道她不识货,随后诧异:
“只是不错吗?”
想到小白龙的品种,辩解道:
“这样的品种在辛洲可是数一数二的,有灵性得很,可温顺可凶猛,又是个忠心护主的;只是价钱有点儿昂贵,饲养也是需要多费点心思。”
尤箜闻言下了马,缰绳套在了木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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